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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再說下去。
因為她已進了門，看見了柳長街，彷彿顯得有點吃驚。
柳長街也在看著她。
這女人不但年輕，而且豐滿結實，就像是個熟透了的柿子，又香又嫩。
胡月兒已掩起門，忽然回過頭向柳長街一笑，道：&ldo;你看她怎麼樣？&rdo;
柳長街道：&ldo;很好。&rdo;
胡月兒道：&ldo;今天晚上，你想不想跟她睡覺？&rdo;
柳長街道：&ldo;想。&rdo;
他的確想。
這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很單薄，他甚至已可看見她的奶頭正漸漸發硬。
她也想？
胡月兒微笑著，道：&ldo;現在你已經可以把衣裳脫下來了。&rdo;
阿德嫂咬著嘴唇，居然連一點都沒有拒絕，就脫下了身上的衣裳。
她脫得很快。
胡月兒也在脫衣裳，也脫得很快。
她們都是很漂亮的女人，都很年輕，她們的腿同樣修長而結實。
柳長街看著她們，心卻在往下沉。
忽然間，他已明白了胡月兒的意思。
&ldo;……殺人有很多法子，被人殺也有很多法子。&rdo;
原來她早已有了準備，早已準備叫這女人來替死的……她們不但身材很相像，臉也長得差不多，只要再經過一點修飾，龍五手下就不會分辨出來。
事實上，他們根本就不會注意一個莊稼漢的老婆，他只不過是要來殺一個女人而已，這女人究竟長得什麼樣子，他們也絕不會很清楚。
胡月兒果然已將阿德嫂脫下來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用眼角瞟著柳長街，微笑道：&ldo;你看著她幹什麼，還不抱她上床？&rdo;
阿德嫂的臉有點發紅。
她顯然並不清楚自己的任務，只知道是來替換一個女人，陪一個男人的。
這個男人看來並不令人嘔吐，她甚至已在希望胡月兒快走。
胡月兒已準備走出去，吃吃的笑著，突然反手一掌，拍在她後心上。
她張開口，卻沒有喊出聲，連血都沒有噴出，因為胡月兒己將她剛送來的雞蛋塞了一個到她嘴裡……
柳長街看她倒下去，也覺得自己嘴裡像是被人塞入了個生蛋，又腥又苦。
胡月兒卻嘆了口氣，道：&ldo;我們原來的計劃，是要她留在這裡陪你，等你殺她的。&rdo;
柳長街沉默著，過了很久，才緩緩道：&ldo;你為什麼忽然改變了主意？&rdo;
胡月兒道：&ldo;因為我受不了你剛才看她的表情。&rdo;
柳長街道：&ldo;哦！&rdo;
胡月兒咬著嘴唇道：&ldo;你一看見她就好像恨不得立刻把手伸進她的裙子。&rdo;
柳長街嘆了口氣，道：&ldo;不管怎麼樣，她反正遲早總是要死的，而完成一件大事，總也難免要死很多人。&rdo;
胡月兒道：&ldo;現在我只希望龍五派來帶路的，不是個女人。&rdo;
柳長街道：&ldo;假如是女人，你也要殺了她？&rdo;
胡月兒慢慢將雞蛋一個個放在桌上，提起空籃子。
她臉上帶著種奇怪的表情，過了很久，才道：&ldo;我知道我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但卻希望是你最後一個。&rdo;
雞蛋有幾個是空的，蛋殼裡藏著些很精巧的機簧銅片，拼起來，就變成很精巧的暗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