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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立刻照做了。不說馬文才這麼吩咐,就是她自己也早想開窗子透風了的。
開啟窗子後,馬文才倒是表示可以去睡覺了。結果梁月聽他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便強打起精神,問道:“文才兄,你怎麼了?”
“仍是燥熱的很。”馬文才悶悶的聲音傳來,“小越不必管我,快些休息。”
梁月哪裡還能心安理得地睡?爬到床上,對他道:“文才兄,我為你扇扇涼,明日我們再去蘭姑娘那裡看看。”
梁月從床頭櫃中取出一本書,一搭一搭地給馬文才扇著。馬文才心安理得地受著,心中卻也感慨這小子平素挺精明的,沒想到有時候這麼好騙。梁月本來就困極,看著已經止住鼻血的馬文才的側臉,漸漸手上也無力了。腦子裡稀裡糊塗得想起昨天馬文才讓她代替馬統時那亮閃閃的綠油油的眼神……她實在想不明白,這才幾個時辰,文才兄的態度怎麼就天差地別了呢?!
“啪”的一聲書掉在馬文才的胸前,馬文才見梁月枕著他的枕頭已經睡著,拿起書隨手放到一旁,又悄悄將梁月的被子拿上|床給她蓋好,然後他對著梁月的睡顏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
梁月一夜好夢,若非醒來後看到自己睡在鼻青臉腫的馬文才身旁,她一定會覺得昨天打了馬文才的事情也是一場夢……
不過!她那一拳到底是多用力!文才兄怎麼成了這幅樣子!
“文才兄,文才兄,你醒醒!”她用力搖著馬文才的肩膀。換來馬文才冰冷的聲音:“你找死……”
等看清梁月的表情後,馬文才眼底才露出一絲清明。梁月也立馬理解了,文才兄他向來有起床氣,剛才被自己弄醒當然會生氣……可是,他要是知道如今的他被她打的鼻青臉腫,會不會更加生氣呢?
“……小越,你怎麼在我床上?”馬文才“吃驚”地問道。然後他打算起床,沒想到還沒起來,他的手就是一軟,然後“吃疼”地皺起了眉頭。梁月欲哭無淚,心道自己那一拳該不會打的文才兄他受內傷了吧?!
“文才兄,我對不起你……”
“額……一大早你說什麼呢?雖然我昨天是因為好心幫助你被你打了一拳,但是我已經不計較了。唉喲……不過,為何我身上這麼痛呢?”馬文才動了動胳膊,忽然想起什麼似得,詭異地看著梁月。梁月忽然心領神會——該不會是她昨天晚上睡著後對文才兄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小越,你昨日不知道夢到了什麼,一直手舞足蹈的,我因為好心幫助你被你打了一拳後,身體有些遲鈍,怎麼也按捺不住你……”
真是一個悲劇!
梁月吃驚地瞪大眼,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自己真的對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是自己做夢的時候把他打成這樣的!梁月苦著臉道:“我睡相向來好……”
“你昨晚卻是踢了被子。”
聽著馬文才的指證,梁月一噎,又道:“可上次與文才兄同塌而眠……”
“你不知我腰間多少淤青。”
……
因為梁月的原因,馬文才從一個輕度傷患者變成了九級傷殘,於是,梁月便承擔起了照顧馬文才飲食起居的責任。梁月本來很愧疚對他說以後有事指使她就好了,不必客氣。沒想到的是口頭上說“怎麼好意思”的馬文才指使起來她真的毫不客氣!梁月便忙著讀書和照顧他,真正實現了“學堂”“食堂”“寢室”三點一線,更別提抽空去找梁祝他們了……而累的夠嗆的梁月每天都要在門口蹲上一段時間。馬文才問她做什麼,她如實回答,是在等馬統回來。然後馬大爺的臉就黑乎乎的,越發賣力地指使梁月。
這段時間謝道韞還在和別的學子對弈,等到上劍術課的時候已是三天後。
梁月好心地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