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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阿執,你……能不能休假一段時間?”
溫執的喉結上下滑動,彷彿在努力抑制住內心的情緒。他那張溫文爾雅的臉上,隱約流露出幾分疲憊和傷感。
他垂下眼簾,掩蓋住眼中的波動,面對著這團複雜紛亂的思緒,他感到束手無策。他輕聲開口,問道:“你是不是不想再見到我?”
江月汐默默地低垂著頭,不再說話,她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他。
“呵。”溫執輕嘲地笑了笑,其實從決定帶她走的那一刻起,這種結局不就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了嗎?然而,儘管心知肚明,他卻依然不願意將她推向紀雲淮的懷抱。
"好,我明白了。"他輕聲說完,稍作停留,而江月汐仍舊維持著原來的姿態,彷彿靜止了一般。
最終,他轉身緩緩離去,身影逐漸在她的視線中淡去。
江月汐的淚珠再也控制不住,如斷線的珍珠般從眼角滑落。
她深知,每一個從象牙塔中走出的人,都必將踏入名為社會的廣闊天地,那裡如同一個巨大的染缸,充滿了色彩與挑戰。
在這個大染缸裡,每個人都會經歷無數次的錘鍊和磨礪,那些曾經的天真無邪、單純爛漫,都將在這無情的現實面前被一一洗去。
然後開始成長與蛻變。
可是,她卻沒想過,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由萌之芽給予的,像是農夫與蛇一樣,被狠狠咬了一口。
成長的代價原來是這麼的痛。
溫執靜靜地佇立在門扉之後,聽著江月汐那如泣如訴的嗚咽聲,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悔恨和……難堪。
其實,昨晚沒忍住的,是他……
江月汐沒有多餘的時間沉浸於悲傷之中,當田新卉出現在門口接她時,她已經恢復了平靜,收拾妥當了。
田新卉走進房間,她的目光在床鋪和垃圾桶之間遊移,一絲驚訝在她的臉上掠過,卻又迅速掩飾下去。她轉而向江月汐展露出笑容,輕聲說道:“月汐,朱妙先過去了,我們是直接去嗎?”
“直接去吧。”江月汐淡淡的說。
朱妙和張芸芸住在另一個小區,倒是隔的不遠,田新卉開車把她送過去。
眾人看她臉色平靜,都識趣的沒提昨晚的事。
屋子的中央有個圓形的桌子,上面擺放了許多紙張,紙張上密密麻麻的寫了不少字,一旁的垃圾桶裡還有許多團成團的紙。
江月汐隨手拿起一張看,問道:“這是在幹嘛?”
張芸芸眼中帶著幾分疲憊,黑眼圈明顯,她說道:“我和我媽把能記得的我爸爸那幾天的言行,都詳盡地記錄了下來,希望能從中找出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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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汐仔細翻閱著張芸芸記錄的內容,其中詳細描述了出事前幾天張爸爸在家的點滴,無論是日常的飲食起居,還是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對話,她都一絲不苟地記錄了下來。
然而,江月汐不禁感到一陣心疼。對於張芸芸來說,她爸爸的離世已成為她心中難以逾越的障礙。而現在,她卻被要求一次次地回憶那些痛苦的細節,這無異於再次揭開她的傷口,撒上一層鹽。
"芸芸,算了吧,別想了,備選方案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江月汐輕聲細語,溫和地拍了拍張芸芸的肩頭。
"不,"張芸芸堅定地說,"月汐,你知道我爸爸是因為這件事才——我一定要找出真相。"
見張芸芸如此堅決,江月汐選擇了沉默。她看著張芸芸重新坐下,又開始寫寫畫畫。她站了一會,還是把朱妙和田新卉拉到一邊,讓她們按照備選計劃安排行事。
朱妙說:“七小姐,尤袤的事情也處理妥當了。他的孩子現在在海外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