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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院長粗暴地推開柳樁遞過去的煙,沒好氣地說:&ldo;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你是想砸我們醫院的牌子,還是想堵我們醫院的門?我這裡又沒開食堂,你們有沒有飯吃,和我們醫院有什麼關係?&rdo;
&ldo;可是,我們蓋的是醫院的家屬樓啊。&rdo;柳樁說,&ldo;怎麼能說和醫院沒有關係呢?眼下,天越來越冷,如果再不抓緊蓋,工期可是保證不了的啊。不管怎麼說,這吃飯的錢,你們總得多少先給一些吧?&rdo;
聽了柳樁的話,副院長更生氣了,他漲紅了臉,大聲吼道:&ldo;不管是吃飯錢,還是工錢,想要就去找承包工程的老闆啊,錢我們都給他了!&rdo;
&ldo;我們去找過老闆,可他說,
醫院欠著他的錢,其中就有我們的工錢。&rdo;柳樁也有些生氣,&ldo;再說,我們的飯錢是從工錢直接扣的,誰也沒有吃白食啊!&rdo;
柳樁的這些話,彷彿一記耳光打在副院長的臉上,他頓時氣得跳起來,聲嘶力竭地狂吼:&ldo;他說欠錢就欠錢?他要是說我們醫院欠他一條人命,你也信啊?&rdo;
&ldo;欠不欠錢,把老闆叫過來,大家當庭對質不就行了?&rdo;螞蚱的爸爸這時候說,&ldo;是清是濁,誰是誰非,不是一下子就分辯清了?&rdo;
螞蚱的爸爸這話,一點兒都沒有錯,因為道理本來就是這麼簡單。然而,螞蚱的爸爸怎麼也沒有想到,正是他的這句話,一下子激起了副院長更大的火。
&ldo;你不就是那位剛欠了我們醫院錢的病人家屬嗎?&rdo;副院長指著螞蚱的爸爸的鼻子,大聲地、異常暴怒地質問道:&ldo;怎麼,你也來鬧事兒了?&rdo;
&ldo;我們不是來鬧事兒了的,是來醫院要欠我們的工錢。&rdo;螞蚱的爸爸說。不過,說這話時,螞蚱的爸爸的底氣並不足,他知道,自己的確欠著醫院的錢。
&ldo;你來醫院要欠錢,可你欠醫院的錢怎麼說?&rdo;副院長說,&ldo;要不是看你們可憐,恐怕你的家屬到現在也出不了院吧!&rdo;
看副院長這麼說,螞蚱的爸爸的臉紅了。是啊,自己欠人家的情在先,人家欠自己的情在後,無論如何,這都是不那麼理直氣壯的事。何況,現在自己又是來到人家門口要債。所以,他張了張嘴想說話,可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這一幕尷尬的情景,被柳樁看到了。儘管他並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副院長的話,顯然有些強詞奪理:一個病人欠醫院的一點錢,和醫院欠這麼多人的工錢,無論如何也是劃不上等號的。所以,柳樁依然理直氣壯地對院長說:&ldo;他個人欠醫院的錢,是他個人的事兒。醫院欠我們這麼多人的工錢,究竟要怎麼說?作為領導,你不會連這個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吧?&rdo;
&ldo;我說過了,醫院不欠你們什麼錢。&rdo;副院長口氣十分強硬,&ldo;要欠,也是承包工程的老闆欠,和醫院沒有什麼關係。另外,你也不要用工期來壓我,拖延了工期,我自會找你們老闆算帳。你們從哪兒來的,還回哪兒去,醫院是不會給你們一分錢的。&rdo;然後,副院長又對旁邊的保安說:&ldo;把門看緊了,要錢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進來。你們誰把人放進來了,誰立馬給我捲鋪蓋走人!&rdo;
副院長說完,準備轉身回去,卻又像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對那位說是要帶柳樁去派出所的警察說:&ldo;劉所長,你和兄弟們都辛苦了。&rdo;說完,他靠近這位叫&ldo;劉所長&rdo;的警察,趴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螞蚱的耳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