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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去描寫這個角色的,很多時候都是一筆帶過,甚至沒有寫,所以這也不能怪我。”101都有點委屈了。
他也只是一個系統,又不能左右劇情的發展,怪他做什麼。
岑初一針見血道:“恐怕是那個作者怕被罵。”
把反派寫的那麼慘,如果那個反派罪大惡極還好,偏偏人傢什麼錯都沒有。
一人一統就這樣聊著,溫暖的演講很快就到了尾聲。
“最後祝願老師們在新的一學期工作順利,事事如意,祝同學們在新的一學期學業進步,再創輝煌。
我的演講到此結束,感謝大家的垂聽。
謝謝。”
說完,溫暖從容地對著臺下鞠了一躬,再起身的時候,那股白蓮花的光芒都快要閃瞎岑初的眼睛了,他下意識地把眼睛給遮住。
在臺下如雷鳴般的掌聲中,溫暖下了臺,遇見主持人上去的時候還點頭示意了一下,之後便是坐在了江天城的旁邊。
江天城還摸了摸她的頭,又不知道說了什麼,引得溫暖發笑。
岑初:已吐謝謝。
等這個動員大會開完之後,岑初噌的一下站起來,套上校服外套就要往外跑,跟男女主呼吸同一個禮堂的空氣,實在是太遭罪了。
果然討厭一個人的時候,連對方呼吸都是一種錯誤。
走到外面之後,岑初覺得有點熱,校服外套給脫了下來,搭在肩膀上,雙手插著褲兜,邁著大長腿往外面走。
這個校服醜是真的醜,但是布料的質量沒話說,舒適又透氣。
放眼望去,在這金秋九月,海城的樹木葉子都還是深綠、嫩綠色交織,天氣還是像七八月般炎熱,但是偶爾的一陣風吹過,已經有絲絲涼意,預示著秋天即將到來。
校園裡幾乎是每個學生都穿了兩件衣服,一件夏季校服,搭上一件秋季的外套,或是拉上,或是敞開,更有甚者直接系在腰上,即便額頭上都已經冒出汗來了,還是不捨得脫掉。
岑初高中的時候也是這樣,不知道為什麼,校服外套就是脫不下來,就好像是約定俗成一般,每個人都如此。
岑初回想起自己高中那段時光,便忍不住笑了,雖然很累,但是真的很值得回憶,即便是課間十分鐘能夠睡一個覺都很舒服。
一晃畢業那麼多年,現在又給了他一個新的機會,那他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自己高中那會兒每天累得跟狗一樣,難道要再成為一次狗嗎。
看不起誰呢,好歹他也是本科碩士都是985畢業的高材生,會連高中的題目都做不來?可笑。
101:......
虧得他還以為岑初要說出什麼豪言壯語,還想要鼓勵他一下的,結果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舉辦這個動員的大會的時間是下午,學校甚至還請了專演講的人來演講,把那些同學感動的稀里嘩啦的,哭著喊著要努力學習,考上好大學。
結果一出這個門,跟魚的記憶一樣,不到七秒鐘又忘了,迴歸到自己原本緊張複習的生活當中去。
現實就是如此,大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岑初是走讀生,不用留在學校上晚自習,不過需要早點回家複習。
結果沒成想,他剛離開學校沒多久,就在學校附近的醫院看見了拄著柺杖從醫院出來的蕭止。
即便是拄著柺杖,蕭止的背依舊挺得很直,走得慢也沒關係,個人的脊樑骨不能被壓彎了。
這時候走過來幾個學生,三五個人並排走著,有說有笑的,在經過蕭止的時候,用肩膀狠狠地撞了上去,然後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彷彿他們剛剛撞到的只是空氣而已,又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