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些事情。
等聽完齊銘這番話,凌逸塵少見的覺得有些難受。
明明是他人的門前雪和瓦上霜。
但當他真切地看見齊銘眼底的那抹落寞時,還是猛然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受此蠱惑,在齊銘終於忍不住偷戶口本買票回鄉的時候,他居然陪齊銘一起回去了。
他去見了齊銘的奶奶。
一個很好的老人,只不過有點糊塗了,也好在是糊塗了,才沒有追問他們倆是怎麼回來的。
齊銘最後走的時候,蹲在門口哭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齊銘,只能跟著一起蹲下來,拍著齊銘的背。
那一瞬間,他突然覺得他和齊銘是特別鐵的哥們兒。
不是因為自己這次為齊銘做了離經叛道的事情,而是因為齊銘會把最禁忌的秘密,最荒誕的計劃,最負面的情緒,在他面前肆無忌憚地傾吐出來。
這是一種無條件的信任。
相應的,他對齊銘也就有了一種別樣的信任和依賴。
他很喜歡這個人凡事都淡定平靜寵辱不驚的模樣,彷彿他早就已經看破紅塵。他身上那種敢愛敢恨敢一條道走到黑的灑脫,是凌逸塵在身邊那些圓滑世故的世家子弟上都沒有見到的。
這彷彿是文藝愛好者自帶的光與熱,能吸引著無數人前赴後繼地飛蛾撲火。
所以,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齊銘的呢。
凌逸塵不是很能想的起來了。
也許是因為齊銘點燃一根煙,陷在沙發深處凝望窗外放空時的姿態,也許是因為齊銘專心致志作畫時鼻尖來不及垂落的汗珠,也許是因為齊銘這個人從頭到尾都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總而言之,他比較能確定的是,他第一次對身邊的人產生慾望,就是對齊銘。
是初三暑假。
齊銘剛洗完澡,只穿了條沙灘褲就出來給他開門,一邊拿圍巾擦著頭髮,一邊眯著眼睛看他。
那一瞬間凌逸塵幾乎是呼吸一滯。
隨即就覺得自己特別噁心。
紈絝的圈裡不是沒人玩男人,應該說是玩什麼的都有,但他一直不屬於那個圈,也從來沒想過要按他老子的想法去從商,他不屑於和那些或是虛與委蛇或是紙碎金迷的人混在一起,他自認行得端坐得直,怎麼可能和他們有一樣齷齪的愛好。
他吐也吐了,冷靜也冷靜了,就差沒把腦袋塞冰箱裡了,還是能做夢夢見齊銘,情況還愈演愈烈。
他頭一回發現自己居然會好奇別人襯衫和皮帶下延伸的曲線。
他實在剋制不住,也理解不了,就去查。
去圖書館,上網搜尋,種種方法用上之後,他慢慢在那個資訊貧瘠的年代回過神來,也許這是一種正常的現象。
也許。
那時候爸媽已經鬧到了幾乎分崩離析的地步,那個小三猖狂得凌逸塵都不敢讓司機去接送凌逸風上下幼兒園,他反覆和凌逸風強調除了自己和齊銘誰都不要信,也不許跟任何人走,近似於心驚膽戰地保護著自己唯一的弟弟。
有時候他會覺得累,尤其是凌逸風跟他犟的時候,他罵完了又覺得心疼,本來三四歲就是小孩兒叛逆期,是應該塑造自己觀唸的一段時期,也是最應該受到父母關注的一段時期,和後來的青春期重要性差不多,可凌逸風卻沒人理,也沒人愛。
那是他長那麼大以來最難的一段時間,但好在身邊有齊銘。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