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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選誰?你們有誰想當嗎?”
眾人皆搖頭,沒一個願意擔任。
肖讓提議說:“乾脆誰成績最好就是誰吧,早點定早點回家,都放學好一會兒了。”
大家紛紛點頭同意,只有高揚川默不作聲。最後他又不死心地試探道:“要不然選成績最差的那個吧?”
眾人全都搖頭。
於是組長就定了下來。
許思麥本來以為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卻沒想到厄運如影隨形。
崔子豪這個人!分明就是一個遲到大王!!!
別人早上來上學,放下書包就開始背書;他們組的人來到之後,都仰頭盯著掛在黑板上面的鐘,期盼秒針能走慢一點再走慢一點,希望崔子豪可以來早一分鐘就能少扣一分。畢竟他們組是真的架不住每天都因為崔子豪而倒扣十幾分,一個星期下來,別的小組統計後是正分,只有高揚川組,光榮且突出地倒扣幾十分!
於是周天晚修小組選座位時,他們組便只能欣然地接受已經被安排好的命運,永遠坐在別人都不選的門口第一組。
還真不錯,都不用換座位。
但是此時已是十二月中,正值隆冬,只要有人進進出出,教室破爛的前門便永遠沒有關上的時候,他們一組人永遠苟著身子縮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於是小組六個人,五個人都感冒了。
許思麥成為了那個唯一健康的幸運兒,高大地屹立在他們中間。
耿燦剛擤完鼻涕,用同樣濃重的鼻音哀求崔子豪:“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明天能來早點麼?”
於是崔子豪也擤個鼻涕,用濃重的鼻音回答道:“姐,我家真的遠,這個天氣真騎不了車,我早上六點就起床了,飯都沒吃就往這趕,你忍心我不吃飯也不睡覺嗎?”
耿燦剛要說話,卻打了個大噴嚏。
許思麥趕緊往右邊移了移,用禁止的手勢警告道:“請不要誤傷我這個唯一健康的無辜群眾!”
誰知崔子豪打了個更大的噴嚏:“啊欠!”
許思麥的屁股又迅速移了回去:“崔子豪!”
似乎是為了響應號召,高揚川也在後面打了個大噴嚏。
與此同時田野出了教室卻不關門,突如其來的一陣風徹底把許思麥吹凌亂了。許思麥認命地拎起脖子後的羽絨服帽子蓋在頭上,悠長地嘆了口氣。
這過的什麼鬼日子!什麼時候才能放寒假啊!
上課前,許思麥用筆在草稿紙上寫了“關門”兩個大字貼在前門上,期望能提高一點其他同學的注意力和同情心。
臺上化學的老師正用濃重的口音念著ppt,既聽不懂又十分催眠,許思麥用力抹了一把額頭,閉上眼睛竟然覺得自己有點想念吳梅了。
跟這位化學老師差不多水平的是物理老師。許思麥萬萬沒想到,這尊大佛上受力分析這塊內容時,竟然自己能把自己繞暈,然後站在講臺上苦苦思索不出哪裡出現了問題,聽到下課鈴聲響起大鬆一口氣,似乎上課的比聽課的還痛苦。
令許思麥欣慰的,便是她很喜歡的那位生物老師竟然也是(17)班的任課老師,這使許思麥悲傷的心情好了不少。
孫書恩作為新班長,自然很快地融入了新班級,但許思麥的社交始終停留在這個小組內,不願意認識新朋友。
為什麼不願意接納呢?
似乎是因為剛搬來的第一天就和田野起衝突,後來發現別人蹭掉她的東西回頭看見卻不會撿,還有擺官威的班長和上課愛大聲表現卻不在乎擾亂課堂的同學,這都令她萬分反感。
於是她連付繪繪最開始的善意也不願意接受,封閉著自己總覺得她並不需要。
許思麥每個大課間都會去找常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