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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公主見了也只是略驚訝了一會兒,隨後便平靜無波地說道:「國公爺技藝不減當年。」
清冷的音調裡並無任何喜悅之意。
鄭燁也只得面色訕訕地起身離去,再不想著與大長公主共宿一屋這事。
鄭燁走後,大長公主照例由女官們服侍著通頭髮入睡,女官在吹滅屋內蠟燭時,瞥見大長公主若有所思的臉龐,忍不住問了一句:「公主,國公爺這是在向您求和的意思嗎?」
大長公主許久未曾答話,等女官以為她不會再出聲回答時,她幽怨且哀切的聲音才從帳縵內飄了出來:
「我的心早就死了,求不求和的與我有什麼關係。」
蘇和靜的心情極佳,昨日教了雀兒唸了幾個大字後,如今有了一分好為人師的念頭。
這一日她依舊是歪在臨窗大炕上,拿著書上「天地玄黃」這四個字念給雀兒聽,雀兒總是咿咿呀呀地手舞足蹈起來。
鄭宣恰好在這時趕回了清月澗,見妻子與兒子鬧成一團,眉眼也柔和了下來,「今日小胖墩學了幾個字?」
說著,邊走到炕邊上把雀兒抱了起來。
經過這些日子鄭宣「改頭換面」般與兒子的親近,雀兒便也不再怕他,極賞臉地在鄭宣左邊臉頰處落下一吻。
鄭宣便道:「小胖墩今日倒真是熱情。」
蘇和靜見雀兒的亮晶晶的口水黏了鄭宣一臉,便忙讓奶孃將雀兒抱走,自己則替鄭宣擦了擦了臉,道:「他才多大呢,我不過是與他鬧著玩罷了,還真要讓他認字不成?」
鄭宣倒也沒留心在這個話題上,只與蘇和靜論起了朝堂之事,「聖上不知為何,竟要親自審問安平侯,興許岳丈不必判流放,頂多是將侯府的爵位剔了。」
蘇和靜點點頭,思來想去這也是她孃家最好的結局了。
說罷,鄭宣又湊到蘇和靜耳邊神神秘秘地說道:「今日父親去買了十幾盆蘭花來,都送去了母親的上房。」
蘇和靜略微詫異,順著他的話說道:「父親是想藉此機會與母親重歸於好?」
鄭宣欣喜不已,只道:「定是如此。」起初的喜悅過後,鄭宣的眉眼又頃刻間變得黯淡無比,他道:「便是我,也不知曉父親母親之間的齟齬究竟是什麼?」
蘇和靜只溫聲勸解他:「父親母親間的事兒,咱們這些做小輩的沒必要插手。」
鄭宣止住了話頭,滿心滿眼期盼的不過是父母能解開對彼此的嫌隙,不必舉案齊眉琴瑟和鳴,可最好也想平常夫妻那般相敬如賓。
將蘭花親自搬去上房的鄭燁也抱著與鄭宣一般的想法,他近來這般殷勤的原因只是因著一事——大長公主搬回了鄭國公府。
於鄭燁而言,這便是大長公主願意與他再續前緣的訊號。
在未曾發現陛下與大長公主不清不楚的關係前,鄭燁曾近乎痴迷地愛戀過大長公主。
她那般高貴冷艷,那般尊貴,又那般溫柔,嫁與自己後,更是日日夜夜伴著自己紅袖添香。
所以他便暫時忘卻了大婚之日大長公主未曾落紅一事,也對大長公主的過去一字不提。
可誰知,那一日他竟會在鄭國公府的後院瞧見陛下的身影……
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想到那時的景象,他依舊通體膽寒,全身戰慄。
好在這些年他想開了許多,宣兒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尚且未知,可大長公主畢竟是自己的正妻,他犯不著也不應該和正妻如此「相敬如冰。」
鄭燁用這樣的理由說服了自己,便絞盡腦汁地開始討好大長公主,前幾日的親手畫的《牡丹圖》是失敗了,今日的蘭花不知有沒有效果。
大長公主瞧見那些蘭花後,雖則面色仍是平淡無波,可到底還是朝著在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