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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許多問題的關鍵,可無論是她,還是跟她一模一樣被禁在巴蛇骨洞的蛇娘子遊婉,都不見了。
&ldo;沒有。&rdo;白水搖了搖頭,扶著我小腹道:&ldo;她會回來的,等你生下蛇胎的那天,她肯定會回來。&rdo;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肯定,可也感覺我腹中的蛇胎似乎關係重大。
要不然湘西三邪也不會同時出動,還有那胖瘦二蛇老,以及那還不知道來路的餛飩店,秦姑婆說那賣的是人肉,可他們都是衝著蛇胎來的。
白水將我送回來後,並沒有留下來,說是要去蛇仙廟看下那些村民是不是都回去了。
折騰了一晚,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夢中似乎有嬰兒的哭聲傳來,跟著我腹中的蛇胎動了一下,然後那些哭聲慢慢的變成了笑聲。
醒來後,我大概知道是壯子身上的嬰靈來找我了,不過蛇胎靈性足,又有白思在,這些嬰靈也不敢拿我怎麼辦,並且他們似乎是來感謝我的。
幫夏荷洗了條地龍用糖醃著,我熬了湯,做了早飯,又準備去店裡。
秦姑婆卻突然到了門口,朝我冷哼道:&ldo;既然沒生意,就不會換個法子嗎?你就不會做餛飩嗎?&rdo;
我聽著都懵了,你又不是差錢,做什麼餛飩嗎?
還有既然你知道那餛飩店賣是人肉,我們拿什麼去搶?
人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肉吃起來肯定跟豬羊肉不一樣啊。
&ldo;怪不得你說你可能不是雲長道的女兒。&rdo;秦姑婆瞪了我一眼,朝打掃院子的壯子大吼道:&ldo;把你餵那蜜罐的蛇抓幾條來,做蛇肉餛飩,那些蛇都是胖瘦二老養的,吃的都是蛇,味道正得很。&rdo;
當天我總算見識到了秦姑婆的手藝了,她嘴裡含著一枚釘子,伸手扯著蛇用力一抽,跟著用力一吹釘子就被蛇頭釘在樹上,伸手一拉就扯下蛇皮,一把小刀飛快的片下蛇上的肉,又剁成泥,然後以蛇皮為皮,包了蛇肉餛飩,又讓我用蛇骨熬湯。
這蛇骨湯我熬得很是拿手,等全蛇餛飩好了,叫了夏荷和壯子吃,夏荷還好,依舊優雅卻雙眼都眯成一條線了,壯子是恨不得連舌頭都吞下去了。
平頭哥也不知道從哪裡竄上出來,身子一跳就竄上了桌子,張嘴就去壯子碗裡銜餛飩,被湯得低嗯了一聲,硬是吞了幾個。
壯子拿碗撥拉了幾下在桌上涼著給它,又自己去煮了。
&ldo;將這餛飩煮在鍋裡,端在街口,無論誰來都不賣。&rdo;秦姑婆將所剩不多的餛飩裝好,朝我認真的道:&ldo;尤其是新開那家餛飩店的人,你無論如何都不能賣,更不能跟他們說話。無論他說什麼,都不能跟他說話,而且他來了之後,你還得閉著氣。&rdo;
我感覺她這話有點古怪,先不說人家可能是賣人肉餛飩的,就算是,估計也只會跟我一樣偷偷打探吧,怎麼可能跟我說話。
不過從秦姑婆不差錢,卻依舊每天讓我去賣湯,可以看出她也不是一個為了錢的主。
我按她說的,將湯鍋和爐子搬到街頭,把餛飩煮下去。
蛇骨湯蛇皮面蛇肉餡煮的餛飩是什麼味?
就是那種連我這個早上吃過一大碗的人,聞著都食指大動,恨不得再來一碗,吃個痛快。
那味道極鮮極美,越煮越香,我端出去一會,旁邊就圍滿了人,讓我賣,我都搖頭,引得無數人罵神經病。
過了許久,人越圍越多,就算不賣,還是有人願意聞聞這香味。
&ldo;雲長道的女兒熬的蛇羹果然是香。&rdo;突然人群中一個人走了進來,他身上還繫著香湯餛飩店的圍裙。
他用力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