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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自己竟然是個出爾反爾的人感到深深愧疚,把人抱得更緊,臉在肩頸處蹭啊蹭,也不顧齊墨宣癢不癢,呼吸肆無忌憚拂著他的喉結和鎖骨。齊墨宣抬手按住程星亦的肩膀,沒有說話。
程星亦不理解他這個動作,忍俊不禁:「你還在生我的氣啊?這可不怨我啊,明明是你的錯,誰讓你口罩遮得那麼嚴實,我怎麼記得你啊?你就應該把口罩摘下來,整張臉都放到我面前,然後跟我要微信,這樣我保準把你記得牢牢的。」
他側頭去看齊墨宣,卻見那雙眼睛晦暗不明的,像藏了暴風雨來臨前壓著的烏雲一樣。
程星亦問他:「所以你那時候就對我一見鍾情啦?」
「……嗯。」
程星亦掰著手指頭仔細算了算,驚呼:「整整六年?你暗戀了我六年!」
話音剛落,齊墨宣立刻發狠似的把他的肩膀按在門上,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堵住他的嘴巴,在他嘴唇上撥弄撕咬。
程星亦雙手纏上齊墨宣的雙肩應承著這個吻,腦袋混沌得已經無法思考,但仍能感覺到無論他怎麼迎合,齊墨宣卻似乎總想索取更多,不斷蠶食他口腔裡的空氣,像個禮貌卻強勢的掠奪者,不容置喙,直到程星亦喘不過氣來。
他好像看懂齊墨宣剛才眼神裡的情感了,那烏雲想化作雷電和暴雨,想席捲他,把他吞噬。
齊墨宣把他壓在門上,光線變得暗下來,逼仄的空間裡連空氣都非常稀薄。相互交纏的呼吸中,程星亦一隻手遊走在齊墨宣腹部,喘著氣說:「哥,你當初怎麼能讓我跑掉啊,你應該揪著我不讓我走,把我拖小角落裡,像現在這樣強吻我,逼著我跟你好才行……」
手停在褲腰帶上,食指勾住最後一節皮帶,一扯,扯了出來。
齊墨宣的呼吸立刻變重了。
程星亦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繼續說:「那時候的我還是很膽小的,肯定不敢反抗啊,還不是乖乖就範被你親,被你抱,被你……」
齊墨宣把程星亦抱了起來,就近放在書桌上。
程星亦雙腿夾住齊墨宣的腰,手指靈巧地剝掉所有覆蓋的衣料。齊墨宣沉著呼吸,一邊輕輕喘著,一邊吻過他的額頭、眼睛、鼻尖,又遊離到脖頸處,咬住他的耳垂。
程星亦悶哼一聲,感覺到耳垂一陣濕熱,齊墨宣在就著他手上的動作,來回舔他的耳垂。兩相呼應的觸感讓他實在受不了。
「哥……」
齊墨宣抱緊了他,往他掌心輕輕撞了一下,像不敢再冒犯的剋制,任由他繼續擺弄。
直到眼前的視線漸漸重新清明,理智被拉了回來,程星亦才知道兩個人胡亂廝混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手機鈴聲響起,是齊墨宣的舍友催他們下樓聚餐。飯桌上,大家一片其樂融融的,都在感慨齊墨宣搬出去後,宿舍肯定是越來越冷清了。
天黑下來,齊墨宣送程星亦到地鐵口,然後分別。
地鐵的扶梯落地時,程星亦忽然想起晚餐前在齊墨宣房間裡的經歷,踉蹌了一下,腿有些軟。
要命,程星亦你也有今天,被人困在背光的書桌前,被弄得連坐都坐不住,只能吊著人家脖子喊哥哥,更別說腿軟了。想到這裡,臉又熱得不行,明明沒有動真格,只是互相解決了一下,卻已經感受到了蝕骨的快感。如果哪一天更進一步了,又是什麼樣的體驗……
程星亦渾渾噩噩的,只能透過看手機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君臨幫會的微信群亮起紅點,又提示有人艾特了他。自從準備考研以來,程星亦就把號交給天胤,淡坑沒有上線了,但幫會群裡的訊息還是會偶爾刷一刷,看看最近大家都在聊什麼。
長安:[所有人 大家在嗎?咱們來聊聊面基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