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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位去鬧,看他敢不敢騙。”魏風又是一陣衝動。
對廖雨輝的信任,就是對李秘書的信任,天真的雲中天看到有點失去理智的魏風,連忙說道:“魏總,我們也等了20多天了,也不要急這幾天了,等一下問問廖總,等了解具體情況後再看看。”
“我總覺得不正常,現在一起問問廖總去。”
他們兩人來到廖雨輝的房間,廖雨輝正躺在床上看電視。
“我剛好正要找你們,李秘書來電話說鄭主任星期天從西山值完班後,本來星期一來青海的,但今天早晨又接到安排,陪領導去了北戴河。如果明天回來,就會馬上趕過來。”
“這分明是騙子,一推再推,而且還沒有定下時間。”魏風聽到後,一下暴跳了起來。
廖雨輝馬上辯解說:“在北京機關上班的領導,沒有理由騙我們,也沒有必要騙我們,不行就會說不行,肯定是有事分不開。”
“就是你這樣說,他們分明就是大騙子,肯定不會過來。”魏風堅信地嚷道。
“在領導身邊有時也不自由,時間不是他們自己安排的,一切服從工作的需要。也有一種可能,就是事情還沒有完全辦好,要是辦好後,至少李秘書也會過來。”雲中天分析道:“那就只有再等一等了。
“李秘書就是大騙子,等幾天我一定要去北京找他。”魏風依然怒氣難消。
大家互相爭論了一會,就都回到自己的房間。
當無邊的黑夜融化在黎明之時,青藏高原七月裡最後一天的白晝,竟也如他們焦慮縝密得化不開濃愁,消化不了夜的黑。
這一天,竟是黑暗幽深,陰雲密佈,風雨交加。
星期二了,北京領導應該今天來了,大家的心都靜下來了。
是馬是騾,今天都可以得到檢驗了。
高原的雨中偶爾夾雜著幾片陽光,就如廖雨輝名字,也如廖雨輝的形象地總結:“高原的雨,雨無倫次。”
可廖雨輝的話也慢慢地變得“語無倫次”了。
在上午時,他告訴雲中天和魏風:“今天什麼時候到,要看北京領導上午訂的幾點的票。”
等到了中午時,他又改口說:“李秘書來電話說,他隨時可以來,但鄭主任要等他從北戴河回來後才能定。”
到了下午,他又激動地說:“李秘書說鄭主任已經回到了北京,等一會跟他商量出發的時間,就是最後一班飛機也要趕來。”
等到了晚上,他似乎有些無奈地說:“剛才李秘書跟鄭主任見面了,鄭主任說明天有重要任務,催也沒用,他要李秘書轉告我們,星期四一定來青海。”
期盼了一整天,靜候了一整天,忍耐了一整天,最後聽到廖雨輝這樣轉述,魏風再也忍不住了:“李秘書全是忽悠我們的話,上週四要機票錢,只是自己從長沙回北京,並不是星期五來西寧,到了星期五又說北京下雨,機票沒有了。星期天說領導上山,星期一又說領導下北戴河……盡是騙,就是騙。”
廖雨輝有點不服,試圖拿出證據來說明李秘書沒有那樣的意圖:“我在電視裡看到了北京暴雨的新聞,說北京很多地方一片汪洋,機場飛機大面積晚點、停飛。你們看,昨天我跟馮主任打了幾個電話,難怪沒有打通,原來是大雨下得連手機訊號也沒有了,今天馮主任跟我回電告訴我才知道。”
三人焦急等待、分析和爭論的同時,真正的中間人張山峰與需求方崑崙小額擔保公司的劉水生也急得不可開交。
他們不斷地給雲中天電話:“雲總呀,北京的今天什麼時候到呀,怎麼又不來了?到底要到幾時呀,因為數額比,公司有些錢要從陝西榆林的大老闆那兒轉過來,二個億的定期改為活期,一要透過雙方銀行行長簽字,手續比較複雜,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