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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身體一震,接著,推開她,他的眼底,是深深的憤怒:“陸瀟瀟,你的心真的是頑石做的嗎?”他忍耐地深吸了一口氣,“我已經放下了我所有的自尊,鼓起我所有的勇氣,來把我的心,毫無保留地掏出來給你看,你就真的這麼無動於衷嗎?!”
他轉身,向外走,冷冷地說:“或許,你認為那個比你大上五六歲的沈寒培先生比我更適合你,是嗎?”
接著,就重重地帶上門,出去了。
瀟瀟一怔,她看著那扇被重重關上的房門,她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步步為營
那一夜,第一次,瀟瀟輾轉難眠,睡得十分不安穩。
那一夜,她一直在想著,她和宋聿第一次偶然相遇以來的點點滴滴。
宋聿,那個在路上拉下臉來跟她鬥嘴談判的宋聿,那個絞盡腦汁脅迫她去參加班級聚會的宋聿,那個電影院裡無意中丟失的初吻,那個因喝醉酒而顯得分外脆弱的宋聿,那個在她暈倒時給她送燕窩的宋聿,那個出遊時滿頭大汗為默默去找醫生的宋聿,那個她不喊停,就為她一連彈了兩個多小時吉他的宋聿,那個遊樂園前霸道的一吻,還有,那個在小草坡上,對她說“你要記住,這輩子,你註定,逃脫不開我”的宋聿……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一度飛揚跋扈,處處和她作對,並且,做事情永遠出人意表的小男生,似已不經意中,悄悄地,帶著不容她抗拒的霸氣,一步一步地,走進了她的內心深處。
她再一次,低低地呻吟,並將頭埋入枕頭中。
回到學校去,瀟瀟繼續每天上課,或是和默默,或是獨自一人,去圖書館,去教室,上自修,間或也去打打球。
從表面上看,她的生活一如既往地,依然很有規律。
她和往常一樣,有條不紊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她時常和師兄妹們去進行專題研討,以備論文撰寫,她也經常去圖書館,去教室上自修,或是陪默默去看看電影,間或,也會帶上相機,陪默默這個攝影愛好者去領略秋天的那種悠揚而溫怡的韻味,去欣賞那一景一物中,所蘊透的濃郁的秋色秋香,去聆聽那種溫潤如玉般的秋日私語。
但是,很明顯地,瀟瀟經常性地,沉思著什麼,即便默默和她偶得閒暇,一同出外遊玩,到D市南山去欣賞那片紅葉如火,層林盡染,詩一般美好的楓林時,一貫深具從女士遺傳的浪漫氣質的瀟瀟,對著如斯令人流連忘返的美景,居然也會時不時地,有些心神恍惚。
與此同時,宋聿同學似是人間蒸發一樣,杳無蹤跡,不再出現在瀟瀟她們面前。
連那個胖胖的小男生姚遠也似是看不見了。
默默直覺有些不對,她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了,那個神出鬼沒地經常在她們周圍晃盪來晃盪去的小宋同學,似乎有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了,瀟瀟最近也有些不同尋常地沉默。但是,以她一貫的經驗,感情的事,越幫越忙,也越幫越亂,有時候,當作不知道就是最大的幫助,因此,她只是暗地裡留意,並不多言。
又過了兩個週末,瀟瀟又回到宋家。
宋先生的一個外地客戶娶兒媳,以一個成功生意人慣有的排場廣開筵席,大宴賓客,他和從女士應邀出席去了。
而且,晚飯時分,不出意外地,宋聿同學仍然不見蹤跡。
偌大的宋家,偌大的餐桌上,晚飯就她和孝莊坐在一起吃。
這一頓飯,第一次,瀟瀟吃得愁腸百轉,十分十分地,不是滋味。
宋聿,宋聿……他到底去了哪兒呢?
吃完飯,她照例幫孝莊收拾了一下之後,又陪她聊了一會兒天,才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房中,她看了會兒書,接著,開始聽音樂,但是,她的眼前,時不時地,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