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第6/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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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掙扎,不知為何卻想起容隱的話來。
步步退讓,終究也不是辦法。
江螢心跳愈疾,也終是橫下心來。
“殿下不如掐死臣妾。”江螢緊張地闔上眼睛:“好過事情敗露抄家滅族。”
她道:“臣妾若是今日死了,也不會連累到族人。”
祠堂內霎時靜得針落可聞。
頃刻後,容澈的冷哂落在耳畔:“想死?孤偏不遂你的願!”
話音未落,裂帛聲與涼意同時傳來。
是她單薄的春衫被撕裂。
容澈俯首,從她雪白的頸間吻落。
他吻得很重,甚至更接近於咬,像是刻意要弄疼她,也像是要故意留下什麼印記。
江螢起初的時候還能闔眼不去理他。
但是隨著燙意愈來愈濃。
愈來愈往下。
她終是忍不住,滿面通紅地睜開眼來。
“殿下。”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
指尖方抬,卻又被他反握住手腕。
“閉嘴!”他將她的手腕扣緊,正想再度俯首,眉心卻倏然皺緊。
他的神情愈發兇戾,忍著交替時的劇痛厲聲道:“江螢,你算好的時辰!”
江螢抬手掩住領口。
她趁著此刻急促道:“殿下不可言而無信。否則臣妾再也不會信您。”
容澈驟然抬眼看向她,似還想怒斥她什麼。
但還未開口,便因劇痛而短暫闔眼。
再睜眼的時候,江螢看見他眼底的厲色已然褪去。
儼然是素日裡的清冷平靜。
“般般。”他在鈍痛裡低聲喚她,視線同時落在她的赤露的肌膚上。
單薄的春衫被撕裂,白皙的肌膚間又添新的紅痕。
他的眉心緊蹙。
不知是疼痛,還是莫名的情緒。
令他抬手,以指尖輕擦過那道紅痕。
像是想將這道礙眼的痕跡拭去。
但僅是轉瞬,他便重新清醒,將落在她心口的指尖垂落。
“般般,往後不用再來祠堂。”
他解下外袍披在她的身上,嗓音如往常般的溫柔低沉:“不必理會孤發病時的言語。”
接風洗塵宴前的最後一日在忙碌籌備間匆匆過去。
轉眼便又是一日裡的黃昏。
() 江螢盛裝華服坐在鏡臺前(),看著鏡中自己的倒影?()?[(),心緒微微有些紊亂。
此時應當是啟程至宮中赴宴的時辰。
但太子並未前來。
她也未收到任何通傳。
顯然是容隱最終決定,要稱病放棄出席這場宴席。
可她覺得,明明是有機會的。
太子殿下為此事籌備許久,最後卻要稱病離席,甚至會因此惹人疑竇。
無論如何想,都是令人難受的事。
江螢輕咬了咬唇,終是從鏡臺前站起身來,提裙走向祠堂的方向。
今夜段宏依舊守在月洞門外。
可等江螢給他看過令牌,想要入內的時候,卻被他抬臂攔住。
“太子妃請恕罪。”他語調堅決:“殿下有令,即便是您有玉佩在身,也不能放您入內。”
江螢抬眼看向他:“太子殿下真這般吩咐?”
她試探著道:“可這場宴席非比尋常,若是殿下不曾出席,恐怕會引來諸多非議。”
如江螢猜測的那般。
她的語聲方落,段宏的眼裡便有片刻的猶豫。
但他仍是堅持道:“這是殿下的命令,屬下不能違背。”
江螢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