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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
“啊？”
如懿沒料到弘曆冷不丁地問了這麼一句，臉上的笑意變成疑惑，瞪著雙眼問詢地看著弘曆。
弘曆也反應過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第一反應是反問。
他感到不可思議，他居然對自己的文采喪失了自信，真是奇怪。
他覺得可笑，自己天縱英才，自己寫的那些詩更是精品，怎麼會有不自信的感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不願意在這個想法上多作停留，開口轉移話題：“哈哈哈，朕逗你玩的。”
弘曆摸摸腦袋，乾笑幾聲。
如懿低頭笑了，她沒想到皇上是個愛逗人玩的主兒。
這樣的少年心性，倒有幾分從前少年郎的影子。
一想到這裡，她頓時心生感慨，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
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柔和，溫柔開口道：“皇上政務繁忙，寫寫詩放鬆放鬆也是好的。”
如懿一邊說，一邊示意惢心把冒著熱氣的藥膳雞湯端上來。
“這是臣妾剛煨好雞湯，皇上喝了解解乏。”
雞湯裡放了許多藥膳，氣味濃烈，弘曆皺皺眉頭。
他不太喜歡這樣的氣味，讓人沒來由覺得噁心。
弘曆擺擺手，讓惢心把雞湯放在案几上：“先放著吧，朕一會喝。”
他有些冷淡的話語，讓如懿莫名不爽，她不喜歡被拒絕的感覺。
她走到御案前，端起那碗雞湯，有些不滿地嘟著嘴巴，把湯端到弘曆的面前。
“皇上還是趁熱喝了吧，趁熱喝對身子才好。”
“朕現在不餓。”
他不明白，她為什麼執著於自己喝點什麼。
“這對皇上身子好。”
“如懿啊，朕不餓……”
如懿嬌嗔道：“皇上現在似乎不太愛惜自己的身子。”
“臣妾想和皇上長長久久的，還希望皇上保重自己的身子。”
她為他好，他居然不接受自己的好意，真是讓人不開心。
“還是說，皇上不想和臣妾長長久久了？”
“……”
弘曆不想再多說什麼，一碗雞湯也不至於上升到如此高度。
但不知道為何，他覺得自己應該聽她的話，於是拿起碗盅一飲而盡。
與此同時，他不明白，自己怎麼要乖乖聽話，說喝就喝。
也許他愛她，也許……他怕她。
說到害怕，似乎他心裡，對所有人都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懼。
弘曆察覺到這點之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一時又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
便沉默地欣賞起他收藏的字畫，轉移注意力。
如懿在一旁靜靜陪著他，雖然表面上她看起來鎮定，面上始終帶著笑意。
但弘曆不尋常的沉默，還是讓她變得警覺。
如懿一邊輕輕搖著扇子，一邊仔細思索：他看起來興致不太高的樣子，難道是對自己厭倦了？
不行，可不能讓他厭倦自己，必須得想想辦法。
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提牆頭馬上。
“臣妾和皇上許久沒有聽牆頭馬上了。”
本來弘曆正在沉浸式賞畫，一聽到牆頭馬上，立刻放下手中所有的東西。
有些不受控制地開口：“如懿啊，這牆頭馬上代表著朕和你的情份不同。”
他嘴上這樣說著，內心卻泛不起一絲漣漪。
但他就這樣脫口而出了。
“臣妾知道皇上待臣妾不同。”
如懿這時才稍稍放下心，果然皇上待她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