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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害怕你不喜歡我。」
同樣的,在虞以諾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出現的答案,而oga依然愣愣地盯著他,顯然沒有聽懂這句話。程屹聞看他的眼神很深,虞以諾胡亂揪著他的頭髮胡亂地與他接吻,又受不住似的,把自己的呼吸打亂,一副喘不上氣的模樣。
周遭的溫度不斷升騰,高溫似乎把脊柱也給融化了。oga像條藤蔓攀附在程屹聞的肩膀上,身軀撞擊籠門,頭頂上的鎖受力發出斷斷續續的響聲。
良久之後程屹聞才阻止了虞以諾荒唐的舉動,他偏開頭避開他炙熱的吻,略微俯身,把人抱進了懷裡。
alpha的臉頰恰好貼在了虞以諾的頸側,oga面板上滲著汗,發燙。程屹聞動了動腦袋,蹭著他的脖頸,貼著他的面板貪婪地嗅著他身上濃鬱的草莓香氣。
——是一個很幼稚也很依賴的舉動。
虞以諾被他蹭得發癢,發出氣音般的笑聲去推拒alpha的動作。程屹聞的鼻尖沾上oga頸側的汗,他順著他拉開兩人的距離,抬眼就看見了虞以諾臉上的笑容,和他臉頰兩側明顯的淚痕。
情慾是有重量的,裝進了愛以後便顯得沉重。虞以諾好像變成了一個精美的瓷器,被alpha放在了櫃子的最高處,在得知「遲早有一天會被摔碎」之後程屹聞挑在摔碎的前一天把它從櫃子上取了下來,裝進親吻、愛、痛楚、眼淚。他細心保護著這個沉甸甸的瓷器,等待著摔碎的那一天。
愛總是伴隨著疼痛,alpha往往會在他身上留下各式各樣的標記。就好比此時虞以諾被困在籠壁和alpha的懷抱裡,他徒勞地掙扎,金屬製成的籠壁在他細嫩的皮肉上留下一片紅色的印記。
程屹聞叼住他鎖骨的皮肉細細地磨,離開之後便是一個浮著血漬的吻痕。
alp苡橋ha身上的薄荷味密不透風地織成一張網,緊緊纏繞住oga的四肢,從腳尖一直到頭頂,把他反抗的動作一點一點分解,毫無保留地衝程屹聞展開。虞以諾想喊痛,先出口的卻是一聲不清晰的哭腔。
仰起頭是天花板刺眼的燈光,被漆黑的牢籠遮擋,燈光也照不進來了。肌膚之間的親密交換體溫,後脖頸的腺體被咬住的時候虞以諾潰散的意識才漸漸聚攏,他反射性地掙紮起來,腺體被咬開,血腥味瞬間瀰漫了整個口腔。
血液是黏稠的,暗色的紅,融合了alpha的資訊素,它又成為了和oga相連的媒介。不久前止住的眼淚又撲簌簌地落了下來,虞以諾跪在毯子上,程屹聞伏在他身上從背後牢牢鉗制住他。大量的alpha資訊素灌輸進oga的腺體,虞以諾一邊哭一邊抽氣,他轉過頭去看他,眼神掙扎又脆弱。
很快一隻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alpha的資訊素融進腺體以後很快緩解了痛感。程屹聞的嗓音沉而啞,響在耳畔,聽起來有些不連貫。
「寶寶,」也許是在給虞以諾強調這一件事,程屹聞舔了舔oga腺體上滲出來的血,慢聲哄他,「我輕一點。」
終生標記的時間漫長而折磨,虞以諾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哪一種感覺操控了他的情緒。oga後脖頸處的那塊硬骨漸漸軟化,很快它就會與面板完全融合,變成虞以諾身體的一部分。
oga被很溫柔地放在了毯子上,餘光裡那漆黑的籠門不知何時被撞開了。虞以諾離它大概只有一米的距離,只要幾步他就能離開這個逼仄駭人的囚籠。但腰上那隻手穩穩摟住他,像是猛獸之於垂涎已久的獵物,絕對不給他任何逃脫的可能。
alpha似乎很喜歡在這個時候同他表白,程屹聞俯身去摸他失神的眼睛,指腹滾燙:「很愛你。」
而oga似乎還停留在被終生標記的事實裡,他的思緒變得散漫,無端端地想起程屹聞剛才那聲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