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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隻帶著這樣一袋小小的貓糧回了家。
白芽低頭看著纏著他餓地喵喵叫的餅乾,有些發愁。
餅乾以前是很乖的小貓,他找不到工作時都能跟他一起吃饅頭的。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身體變得差了很多,夏天晚上開個窗縫,第二天都能感冒。
第二天到校,今天理論上講是軍訓後的第一次正式上課,第一個事兒自然是排座位,班主任姓李,是家長很喜歡的老師的型別,說話溫和,但到了正事上極有威信,談吐不凡。
這樣的老師大抵也是每個學生最希望遇到的老師,白芽被分到左邊靠窗第五排的裡面,把兜帽往下拽了拽。
他不喜歡靠窗,不喜歡太陽,正兀自煩躁著,直到身邊不輕不重的撂椅子聲響起,是一張熟悉的嬉皮笑臉。
「好巧啊,同桌。」
白芽眉頭跳了一下:「你找老師調的?」
謝程應立刻做出一副無辜模樣:「天大的誤會,我向來信奉距離產生美!」
他理所當然地把軍訓時如何黏著人家忘了個一乾二淨,繼續胡咧道:「我臉皮那麼薄,又跟老師不熟,找她調這個幹嘛?」
我找校長調的。
白芽不再理他,整理好了書包往桌子上一趴,他校服拉鏈早已拉到最上面,一頭極具特色的白髮在學校向來是被兜帽遮擋起來的,整體看就一隻窩在布袋裡的白毛線球。
謝程應的視線落在他偏寬的校服上,幾乎透過薄薄一層校服看到裡面纖薄的身體和脊背。
眉頭不自覺皺了皺。嘖,怎麼這麼瘦?
他翻了翻書包,寥寥幾本教材外是家裡阿姨給他塞的大大小小的零食,謝程應撿出來一袋麵包和兩袋牛奶,到教室後面接了熱水,把牛奶泡熱。
梁然正巧拎著書包找座位,路過時隨口一問:「你不嫌喝熱牛奶孃們兒嗎?今兒變性了?」
謝程應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一腳踩在梁然新買的限量款球鞋上,不顧身後某人的哇哇大叫,自顧自回到座位又拿衛生紙擦乾淨水,才把牛奶和麵包推到白芽桌子上。
「吃點兒。」
他還是第一次這麼伺候人,沒經驗,真沒經驗。
梁然目瞪口呆地在後面看著,嘴都嚇歪了。
白芽想也沒想直接把那攤東西推回去,頭埋在臂彎裡,拿著筆寫起來那些託管到他手裡的暑假作業,悶聲:「少煩我。」
謝程應已經對白芽這幅態度習以為常,食指指節扣了扣白芽的桌面,拾起「逗貓棒」逗他:「嘖,什麼叫煩你,說這麼難聽,我這是請您幫忙呢。」
他也跟著趴在桌子上,和白芽只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偏頭壓低聲音:
「求你了學神,你看這牛奶,熱了也熱了,但我是真吃不完了,再放就壞了,你就大發慈悲幫幫我吧,100塊好不好?真的幫大忙了!」
附在耳邊的笑帶著熱氣,白芽耳尖抖了一下,忍耐道:「謝程」
又驀地想起昨天謝程應非要他叫他名字的無賴樣。
他惱道:「那誰,你不想吃給別人吃,我又不是回收站。」
「誰想吃?嗯?誰想吃?」
謝程應扭頭就問:「樑子,你想吃牛奶和麵包嗎?」
梁然腦袋搖地像個撥浪鼓:「飽了飽了。」
謝程應眼神示意,你瞧,他不吃,不賴我吧。
白芽:……
「沒人吃餵狗。」
謝程應笑意不改:「那不行,全世界的狗昨天晚上在夢裡趴我耳邊說了,就得你吃,給別的狗吃就是三心二意,不守男德。」
這人怎麼不去寫格林童話?
僵持幾分鐘,眼看座位排完快上課了,白芽滿心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