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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程應回憶著凌書澤對他說的那些話,他最近就是因為這些才一直忌諱和白芽的接觸,忍地有時候對視上他的眼神就有些情難自抑,可這一切都是脫敏治療所需要做的前提準備。
算了算天數,今天也差不多到時候了,可以開始正式脫敏治療了。
謝程應找到那雙高跟鞋,愣了一下。
他可真是昏了頭了,更衣室裡就有白芽之前穿的運動鞋,他顛顛地跑出來找這雙高跟鞋讓人穿,不是有病嗎。
梁然走上前拍了拍謝程應的肩,低聲:「怎麼回事,剛才發什麼瘋。」
他嘖嘖稱奇:「我就奇了怪了,你不前幾天巴巴往人身上湊,現在人來找你你反倒還不樂意了。」
謝程應瞥了他一眼,聲音淡然:「前幾天書澤把白芽的檢查的報告告訴我了,這個病挺棘手的,如果貿然跟他接觸太近,可能導致病情加重。」
梁然的臉一下子垮了,他心裡直道可惜,摸了摸下巴:「這樣啊,沒想到那個四眼還挺靠譜的——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正巧這時候凌書澤給謝程應發來訊息,謝程應低頭一看,都是些脫敏治療的注意事項。
謝程應抹了把臉,低頭拿上那雙高跟鞋,轉身往更衣室走。
不管怎麼說,現在該去看看白芽的狀態如何了。
旁邊晏紫他們一幫人去試演一些配角的戲份了,暫時沒人來觸他黴頭。
路上暢通無阻走到更衣室,大門依舊如剛才一般緊緊閉著,謝程應心裡卻傳來一絲微妙的感覺。
他湊近門口,聽到裡面隱隱傳來的嗚咽聲,像是低泣,又像是哽咽,一會斷斷續續的,一會兒又窸窸窣窣,夾著著甜膩的喘息
謝程應愣了愣,整個身體都僵住,他「嘭」一聲把門推開,那聲音也戛然而止,屋子裡是一排排掛滿的衣服和空蕩蕩的沙發。
白芽去哪了?
剛才那樣的低泣般的輕吟還縈繞耳畔,那明明就是白芽的聲音
謝程應轉了一圈沒找到人,目光看向那一排排的衣架,他今天剛打完球出了一頓汗才來地演練室,可定睛一看,不久前剛在更衣室換下的籃球衫不見了。
他四下望了望,還是沒看到白芽的身影,卻聽道一聲微微的響動,他回過頭看去,試探性輕聲問道:「芽芽?」
白芽縮在沙發後面,緊緊咬住手裡的衣服。
他隨著那一聲縈繞耳畔的溫柔的「芽芽」,打著顫痙攣起來,他睜大眼睛,卻在致命的愉悅裡只看到一片黑暗,生理性的淚水滾落眼眶,滑落到下頜,和身下一起留下兩一片骯髒醃臢的狼藉水漬。
就這樣在未知的忐忑裡等過了好一會兒。
謝程應找到沙發後面的白芽,看他赤著腳坐在地上,一副僵怔的模樣,心下有些擔憂:「在這裡坐著幹什麼,不嫌涼?」
白芽的瞳仁顫了顫,聚焦地回過神來,只盯著地面:「沒什麼,」
他把紅透了的臉埋在雙膝,聲音輕地要飄走,「真的沒什麼。」
謝程應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想把白芽從地上扶起來,不想白芽見他靠近猶如見到了什麼樣的洪水猛獸,往後一退再退,臉卻怎麼也不敢抬,更別說正視他。
白芽根本控制不住,謝程應的靠近帶來的氣息讓他蠢蠢欲動的衝動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後面挨著的是沙發,他退無可退。
謝程應心裡的狐疑越來越重,他剛想說什麼,卻見白芽艱難地扶著沙發站起來,赤腳跑到那排衣服裡,在外套裡摸出個白色的藥瓶,謝程應跑過去一把把藥瓶奪過來,失聲道:「怎麼還在吃藥?」
「還給我!」
白芽想把藥拿回來卻連抬起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他掌心發麻,啞著嗓子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