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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程應輕悄悄地推開門,明明是他住了十多年的房間,此時卻有點陌生了。
他直奔臥室內裡的床,低頭在床下看看,沒有;窗簾背後,沒有;暗櫃後面,沒有;甚至連衛生間的浴缸裡也沒有。
那就只剩下一個地點。
謝程應扭頭看向他的更衣室。
這裡被陳姨打理地很好,由於他長期不回家,因為與父親不和的原因不在這裡住,所以一些他以前隨意扔在外面的衣服都被疊在一起,收拾到了衣櫃裡,外接的衣架顯得空蕩蕩的,藏不了人。
謝程應看向衣櫃。
那個衣櫃很大,足以容納一個人。
他已經心裡有中微妙的感覺,暫且稱之為心靈感應。
走到衣櫃旁邊,他胸有成竹地笑著問:「芽芽?」
謝程應食指關節輕叩了叩衣櫃的門,發出厚木質特有的聲響:「知道你在裡面,出來吧。」
衣櫃沒有動靜,過了好一會兒,裡面才傳來一聲肘部悶悶地撞擊聲和隨之而來的很小的滑落聲。
像是肌無力的人地抬起胳膊用最後的力氣支撐著向用力而用不了力地敲在上面然後無力著滑下的樣子。
謝程應有些疑惑了,他握住衣櫃開門的把手,問:「芽芽?」
這次連那個微妙奇怪的撞擊聲都沒有了,深處傳來一陣小動物似的低低的哼聲,帶著點哭腔。
謝程應心裡陡升起一些不太好的預感,他開啟了衣櫃門。
衣櫃裡被陳姨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已經散亂一片,帶著狼藉的五顏六色覆蓋著中間那個小小的人。
他向裡面看去——
白芽窩在他的衣服裡,如同窩在蜂窩的發情期的蜂后,又整個人像只蒸熟了的蝦,曲著身子渾身都是紅的。
被謝程應披上的西裝外套早已經不知道捲到了哪裡,在這片不大不小的昏色空間裡,白芽身上的棉質的白t向上掛到了腰際,露出半截白地晃眼的腰肢,眼眶帶著水霧地看向來人。
至於為什麼說帶著水霧,大抵是因為白芽眼窩太深,應激的淚花囤積在眼眶卻流不下來。
他動了動水紅的唇,卻哽著嗓子一個字說不出來,硬擠出個字眼,唇形似乎在說,「藥」。
藥?藥,要,yao
yao什麼?什麼是什麼?
謝程應那靈活運轉了足足十幾年的大腦,在此刻,結結實實地宕機住了。
他被本能驅使著,不僅沒有拿出藥,還向前跨了一步。
擠進了那個對於一個人勉強寬敞,對兩個人逼仄不堪的衣櫃。
-
——「人到底哪兒去了?」
梁然枕著胳膊往書房的桌底下看,不出預料一片荒蕪。
劉玉玉有些擔心:「這都超時間十五分鐘了,也不知道他們倆人去哪了,該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在自己家能出什麼事兒嘛,」晏紫還帶著些從宴會拿的小零食,晃晃悠悠地跟著大部隊,「我看,倚著謝程應平時對白芽那個黏糊勁,保不準他們倆去哪玩了沒告訴咱們。」
「應該不是。」凌書澤一邊走著,搖搖頭,「以往每次程應玩捉迷藏都對結果很認真,每次都卯著勁要贏,不是中途擅自終止遊戲的人。」
幾人邊說著邊一處處找,他們兵分兩路,另一撥人在別墅的西南側找,他們在東北邊找。
梁然哼聲:「不讓人省心,找到了非要他倆自罰三杯。」
幾人這樣相跟著繞來繞去,終於到了謝程應的臥室。
衣櫃輕微到幾乎聽不見的響動戛然而止。
梁然伸了個懶腰,像到了什麼老地方似的一下子撲在房間裡的沙發上,左右扭動著身子嚷嚷:「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