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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馳電掣、第五招:雷雨交加、第六招:流星擊電、第七招:五雷轟頂、第八招:追雲逐電、第九招:九天雷動、第十招:雷霆萬鈞。
冷湘宇收掌後,一躍而起,空中一折,十指一挺,傲劍劍法順勢施展,內力嗤嗤射出,指力所到之處,猶如有十柄無形利劍。無論是橫掃或是虛指,都打得石壁上碎石翻飛,湖面浪花激盪,一路傲劍劍法使畢,堅固的石壁上已清晰現出十八個指洞,宛似星羅棋佈一般。
冷湘宇內力剛一收起,人未落地,接著腳尖輕點花草,又縱身數丈之高,右手中指食指並起,以指代劍,繼續施展指劍劍法。初時,劍路巧妙靈活,難以捉摸;繼而雄勁有力,頗有石破天驚,風雨大至之勢;最後變得忽來忽去,迅速輕靈,變化精微。當劍法施展到這個境地時,已是出指可緩可快,緩時瀟灑飄逸,快則疾如閃電;可柔可猛,柔則變化萬千,猛則石破天驚,所擊之目標,亦是分毫不差。
此時,剛從山洞出來的程夢琴看得膛目結舌,半晌作聲不得。
冷湘宇將傲劍九路劍法逐一試演,無不運轉如意,心中大喜,原想至少須二十年後方能將這絕學練成,不料數月便己如願,也算是了卻了一番心願。先時因功力不足,未曾領悟到這套絕學的奧妙,現今領悟到了,不禁佩服師父楊過驚人的悟性和通神的功力。
冷湘宇收功後,山谷四周的飛禽被嚇得到處亂飛,一下子“嘰嘰喳喳”的聲響個不停。
程夢琴看到眼前雙目精光四射,英氣逼人的冷湘宇,立時駐足,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接著以唐代元稹《芳樹》裡的一句詩來表明振奮的心情:“春雷一聲發,驚燕亦驚蛇。”
冷湘宇笑以相對,驕傲地道:“知我者莫若夢琴也,春雷一聲發,驚燕亦驚蛇,我以為新創武功起了名字,就叫‘驚雷十式’。”
程夢琴笑道:“這名字雖然不算霸氣,但也算貼切吧。”
冷湘宇點了點頭,接著道:“我還有一套新武學‘發在意前’。”
程夢琴道:“這是什麼武學?我從來沒有聽過。”
冷湘宇哈哈大笑道:“天下武學大概可以分為三種境界,第一境界是‘意動後發’,第二境界是‘意動即發’,第三境界是‘發在意前’,尋常人大概停留在第一境界,能達第二境界的江湖之中寥寥可數,要想達到第三境界的,當世之上恐怕不會超過四個。”
程夢琴好奇地道:“這第三境界有那麼神奇嗎?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達到第三境界啊?”
冷湘宇沉聲道:“一個是呂炎,一個是師父,還有一個暫時想不出來。”
程夢琴道:“那你解釋一下什麼是第三境界。”
冷湘宇道:“發在意前是‘心劍之道’,武學的巔峰,即無劍勝有劍,無招勝有招。當你心裡想著要打某個人的時候,氣功已經出去了,比意動即發高出一個境界,中了發在意前的心劍之道,奇經八脈會被封住,那可以說是天下間最厲害的武功。當今除了我的傲劍之外,就只有師父的傲劍和呂炎的六脈神劍能達到這種境界了。”
程夢琴疑問道:“那你失憶那段時間就達到了‘意動即發’的境界啦?”
冷湘宇笑道:“意動即發相當於使用內功傷人,即說出來的話就會實現,如嘴裡說要打某人,那人就會被打,同時在出手之前便能覺察出別人的招數。那都是拜呂炎的一掌所賜的。”頓了頓接著道:“不過由於之前我的內力還未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即便我悟出了第二境界也不能隨心所欲地施展,但現在就不同了,經過九重真經的脫胎換骨,我已經能融會貫通了。”
程夢琴笑道:“既然你的武功已經大成,鳴兒和舞兒也這麼大了,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