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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在三人的練習上,乎也目只是靜靜地坐在床上,擺出一種特異的手勢做精神統一;瑟那自從吊完點滴之後,就下床做深蹲或是倒立鍛鍊手腳;楊顛峰則是整天往病室的四角揮動菱鞭──因為信任他那已有相當火侯的鞭法,就算菱鞭自眼皮子前一公分處擦過,室友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第二天,也就是第六屆勇武大會首戰倒數前兩日,從下午開始陸續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首先是有人送了花來,似乎是送給每一位住院的參賽者,祝他們在賽前完全康復,和自己能有一場無怨無悔的好比賽。
“哇靠!這些貴族人家真是大手筆。”乎也目羨慕地說:“每個人送九朵?這種又大又香的黃色重瓣花,恐怕不便宜吧!”
“嘿……”楊顛峰笑著問道:“乎也目你該是你們那個片界首屈一指的高手吧?所以才被妖精魔法使選上,那麼你手頭應該很寬裕才是,怎麼去羨慕別人呢?”
“哪裡,在我們那個片界的價值觀中,並不注重空手武技。就算是高手,只能做做表演,收入僅能夠勉強餬口。”乎也目說:“楊顛峰你呢?”
“我在我們的片界嘛──”楊顛峰苦笑道:“有一些苦衷,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我有什麼厲害的地方;而那些知道我異常處的人,卻又對我抱著過高的期望,我還因此欠了一大筆的債,瑟那你呢?”
瑟那雖然已經倒立了將近一個時辰,可是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臉不紅氣不喘地回答:“我不行啦!我是前陣子才僥倖在咱們裡悉達城邦裡的選拔賽中勉強脫穎而出。這次若是拿不到好成績回去,還無顏見江東父老哩!”
他說完嘆了口氣,雙手蹬地跳起來恢復正常的姿勢,拿出了一張紙走到楊顛峰和乎也目的病床間,攤開說道:“你們看,這是我的賽程表。”
雖然只是改良型單淘汰賽制,不過一千名選手的賽程若是全部印出來,那可真是好大的一張紙,當然不可能發給每位選手一張。所以總表只張貼在城內各大路口,每個選手發到的賽程表則只印出了前三回戰的相關選手。瑟那指著賽程表說:“你們看我第三回戰的對手,可能就是這位佩姆居家的嘉希昂子爵!”
“哇咧,那不是班司塔尼的首席代表,會前專家們預測的十六強之一嗎?連我也知道這個人,你真夠倒楣的。而且她還是那十六人中僅有的兩名女英雄之一,這就更引人注目了。”乎也目嘆道。
“唷,是嘉希昂啊!”聽到故人的訊息,楊顛峰不由得眉開眼笑。
“你認識她?”瑟那驚訝地說。
“我不是第一次來葛里布林特,之前有點事來過一次,那時路經班司塔尼跟她有一面之緣,算不上是認識啦!”少年連忙解釋著。
乎也目聽了這番話雖然有一瞬間懷疑少年是“逾界者”,不過並沒有把這個“荒唐的念頭”放在心上,繼續閒聊道:“聽說各大邦聯間關係複雜,敵對的邦聯抵制對方舉辦的勇武大會,而不派代表出賽,這是史上有先例的。班司塔尼邦聯和這屆主辦的恩居奇維邦聯近年關係甚差,賽前一般預料班司塔尼邦聯不會派代表出賽。可是那位嘉希昂子爵卻報名了,而且佔的還不是班司塔尼邦聯的代表名額席次,這之中好像有什麼隱情的樣子?”
對“隱情”再瞭解不過的楊顛峰紅著臉心想:“嘉希昂她好大的面子,看來班司塔尼王是為了讓她拿到好成績才組織‘卡位’選手代表團參賽的。”
“唉!這麼厲害的對手……贏不了啊……”瑟那苦著臉道。
“瑟那,你太過在意第三戰的對手的話,會連第一戰都贏不了喔!先過眼前這一關再說吧!”楊顛峰勸說道。
瘦小男孩想了想,欣然點頭道:“有理,謝謝你。”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敲了敲門,然後不等病人答應便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