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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向你請教一下。”
田長業聽後,不禁暗暗豎起了大拇指,朱一銘年紀輕輕的,就身居高位,按說應該比較張揚,但接觸下來,卻沒有半點的驕傲之氣。說話辦事都非常老道,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夥子。他雖說在夢梁鎮待了兩年,哪兒會在市裡找不到飯店,那自然是為了給自己面子。難怪李志浩如此地器重他,連這些小細節都考慮得如此到位,大事面自然更沒說的。
田長業笑著說:“這樣,一銘市長,我們開發區那有一家魚味館味道不錯,要不晚我們一起過去嚐嚐?”
“哦,那敢情好,都說吃魚補腦子,我這腦子剛好有點不夠用,呵呵!”朱一銘笑著說,“那下班以後,我就直接過去了,那家魚味館具體的位置是……”
“就在我們開發區管委會的後面,叫玉雅魚味館,你到那就能看見。”田長業隨口說道。
“玉雅?”朱一銘隨口問道,“是不是財政局蘇局長的表妹開的那家?”
“對,對,朱市長知道呀,就是蘇局長的表妹開的那家。”田長業連忙說道。他心裡卻暗自想到,朱一銘怎麼會知道呢,早知道的話,就不去那了,換一家也無妨,不過現在話已出口了,也不好再手回頭了。
“我和蘇局長去過,那邊我認識,一下班,我就過去。”
“好,那一會見!”田長業說完,就結束通話了了電話。
朱一銘剛準備抽支菸,歇口氣,突然放在抽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朱一銘覺得有點意外,竟是原秘曾雲翳的電話。
自從次表白被婉拒以後,曾雲翳一直躲著朱一銘,只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去他的辦公室。聽季曉芸說,曾雲翳正在辦調動,當時朱一銘也沒有多加關注,自顧尚且不暇,何況她有姑母曾琳幫著安排,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朱一銘想不明白,今天小丫頭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情。他在內心深處一直把曾雲翳當做妹妹看待,那天她直白地說出那些話以後,朱一銘真覺得無言以對。雖說不是有心,但畢竟對人家造成了傷害。曾雲翳躲著不願意見他,其實他何嘗又願意兩人面對面,那樣的話,別的暫且不說,尷尬肯定是少不了的。
朱一銘摁下了接聽鍵,然後低聲說道:“雲翳呀,好久不見你了,聽說你也調走了,現在在哪兒呢?”雲翳,這個稱呼是朱一銘在接電話之前才做出的決定,要不然朱一銘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叫曾秘,那顯然不對,兩人現在已經不存在領導與秘的關係;直呼其名,似乎也顯得太生疏了一點,畢竟兩人朝夕相處了兩年多,別說人,就是動物之間也該有點感情了。
朱一銘的這一聲“雲翳”,聽在曾雲翳的耳朵裡以後,全身如遭電擊,當即呆若木雞。她本以為已經徹底把這個人放下了,所以才敢拿起電話打了過來,而現在什麼都還沒說,僅僅一聲“雲翳”,就讓她頭腦裡面一片空白,方寸大亂。她發現自己錯了,感情這東西有時候如毒品一般,一旦沾,你就完了,要想擺脫它,沒有足夠毅力和相當長的時間,是根本就做不到的。
曾雲翳的腦海裡,立即浮現出那個該可能讓她終生難忘的夜晚,夜半酒醒以後,曾雲翳哭了許久。大學至今,追求她的男孩子以半百計,這應該是毫不誇張,尤其是工作以後,由於她姑母的地位和人脈,緊追不捨的就有好幾個,經常堵在大門口送花什麼的。她總是覺得這些人比較淺薄,和自己想象中地白馬王子不是一個概念,直到見到朱一銘以後,她那愛的心扉才被徹底開啟。得知他有女朋以後,曾雲翳並沒有太過在意,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憑藉自己的魅力,把他吸引過來不是什麼難事。
誰知這傢伙竟如木頭一般無動於衷,次送話梅的時候,還以為他開竅了,誰知過後,竟然又悄無聲息了。也許在他的眼裡,那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