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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惹事就行,至於說做不做事,那倒是次要的。
朱一銘在迴夢梁的路上就和魏強聯絡了一下,得知他也沒吃飯呢,於是就約好,一起去吃點。到了鎮政府的時候,見魏強正在傳達室裡等他呢,於是輕摁了兩下喇叭,魏強立即跑了出來。看門的老頭,也緊跟在魏強後面走了出來,想朱一銘打了個招呼,那意思是我正在認真值班呢。
魏強上車以後,對朱一銘說,他打過電話去幸運樓,還約了曹明和孫運喜。朱一銘聽後,很詫異地說:“曹鎮長,也在鎮上嗎?”
“是的,書記,曹鎮長這個假期沒有回去,他說好像媳婦帶著孩子出去旅遊了。”魏強解釋道。
朱一銘聽後點了點頭,看來曹明也是準備下來大幹一番的,這倒也是,他在縣委辦相當於打雜可有年頭了,現在有這樣的機會,怎麼著也得好好努力一番。要不然別說對不起自己,就是面對舉薦他的柴慶奎,也交代不過去。“魏強,對了,把周部長也叫上吧,好長時間沒聚一聚了。”
魏強笑著說道:“書記,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給周部長了,他和嫂子去應天檢查去了,明天才能回來。不過他說,顧教授已經說了,嫂子的病已無大礙了,只不過等個報告單而已。”
朱一銘聽後點了點頭,他現在日益發覺魏強的能幹,不僅在工作方面,在為人處事方面也有了很大的進步。有時讓人不禁感嘆,這還是當初那個曾經只知道和看門老頭下棋的副鎮長嗎?說是造化弄人一點也不為過,試想一下,假如朱一銘沒有來到夢梁鎮,假如沒有那場翻船事故,一切又會怎樣呢?
朱一銘和魏強到幸運樓的時候,除了曹明和孫運喜在大廳裡面翹首企盼以外,吧檯里老板娘裴紅yàn的一雙丹鳳眼也時不時地掃向門口。她剛才特意詢問了一下孫運喜,知道朱一銘會過來,從那時起,她的心跳就有點加速,做事情也心不在焉起來,惹得小服務員奇怪不已,今天老闆娘這是怎麼了,見誰都笑眯眯的,平時好像沒這樣過。
四人進了包間以後,如訓練有素地士兵一般,正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朱一銘也不謙虛,自然坐在主位上。裴紅yàn親自來張羅點菜,她彎著腰站在朱一銘的身邊耐心地介紹著新的菜品,胸前的兩座山峰,有意無意地在朱一銘的左肩上來回觸碰。朱一銘自然樂得享受,其他三人則裝著什麼也沒看見,正在一門心事地chōu煙、吹牛。
點菜的過程持續了七、八分鐘才宣告結束,要不是朱一銘怕其他三人看出破綻,估計再有個七、八分鐘,也不是沒有可能。裴紅yàn在接過選單的時候,猛地一轉身,tún部在朱一銘的右手上一劃而過。那種結實豐滿的感覺,只有當事人才清楚,朱一銘只覺得有股邪火直向小腹竄去,連忙穩了穩心神,和三人攀談起來。
這頓飯吃了什麼不重要,關鍵是和誰吃的,四人聚在一起,沒有談一句與工作有關的事情,都是交流一些時事政治,趣聞軼事,倒也其樂融融。孫運喜談得最多的是他的兒子,自從出去跑了外勤以後,這傢伙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光不在外面惹是生非了,還知道孝敬孫運喜夫妻倆,每次出去,管他用得著用不著,都給他們帶點東西回來。這兩天正在張羅給他找個女朋友,已經有目標了,請人去說了,估計問題不大。
朱一銘聽後開心不已,如果說當初出手幫孫運喜的兒子安排工作,是為了拉攏他的話,現在倒也可以算是無心chā柳柳成蔭了。孫運喜的兒子不光改掉了以往的壞毛病,還很上進,誰聽了這樣的訊息不開心呢。
幸運樓裡面推杯換盞,夢鄉茶樓裡面則是冷冷清清。自從李賀天出事,朱一銘空降夢梁以後,這茶樓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以前搶著訂包間的那些傢伙再也看不見了。邵大慶坐上副書記以後,生意剛剛有所起色,猛地一下子劉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