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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太好了,我和之放書記可是老相識了。前段時間,我們在沽源市督查的時候,我可是和他後面學了不少東西呀!”朱一銘一本正經地說道。
要說剛才他對季慶餘打電話過來的目的還有點摸不透的話,現在可全明白了,他這個電話是幫梁之放的打的。吃個飯這樣的小事,市委書記親自出面的話,確實顯得有點太過隆重了,所以就讓季慶餘待辦了。
說完正事以後,季慶餘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兩人之間還不熟悉,也沒有什麼話題可說,總不至於在電話裡面扯天氣什麼的吧,那也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朱一銘把身子往老闆椅上一躺,針對剛才的這事認真思考了起來。你別說這些老闆椅的外形雖然都差不多,但檔次不同,倚在上面的感覺就截然不同,朱一銘此刻就覺得有種說不出舒服與愜意。
朱一銘透過之前在沽源市和梁之放的交流,就覺得這是一個很有點想法的人,今天看來果然如此。他到泰方市比朱一銘早了半個月左右,這短短的時間,已經把一個市委常委搞定了。雖說他有作為一把手的條件,但如果自身不努力的話,季慶餘也不可能主動靠上來。
這樣一想,他今晚請自己吃飯的目的就很清楚了。之所以一直到這時候才打電話,就是防止政府這邊有安排。到這會了,他也打聽清楚了,元秋生是不會有什麼動作的,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行動了。
朱一銘對於梁之放丟擲的這個橄欖枝還是很樂於接受的,說實話,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想得清楚,究竟什麼地方得罪了市長大人。從踏上泰方市的土地,到現在一共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貌似除了和梁浩康一起吃了個午飯以外,他哪兒也沒有去。就這樣,居然也能得罪對方,實在讓人有點想不明白。
退一萬步講,就算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到位的,你也不至於這樣搞吧?常務副市長今天履新,你作為市長,居然連面都沒有露一下,這可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別說大家沒有什麼矛盾,就算真有點什麼的話,你也不至於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吧,這簡直就是在打人的臉了。
朱一銘自然不會就此示弱,要是那樣的話,他就不是朱一銘了。官越做越大,反而越活越窩囊了,這樣的話,還升什麼官,不如當初就在恆陽那樣的縣級市裡面魂魂了,貌似也沒有誰能將其怎麼樣。
下班前,季慶餘特意打了一個電話給朱一銘,然後兩人一起坐電梯下了樓。既然想成心找點事了,朱一銘也不在乎背後有沒有眼睛了。如果有的話,反而更好,這樣訊息就能傳遞過去了,明天那位應該就會有反應了。
朱一銘坐在季慶餘的車裡,大概十來分鐘左右,車停在了一家大酒店跟前。下車以後,朱一銘抬起頭來,只見頭頂上寫著“鴻運泰坊”大酒店,在霓虹燈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耀眼。從外表上就覺得很有氣勢,應該是五星級的無疑。
到了裡面以後,朱一銘感覺到很是富麗堂皇,和應天的金碧皇宮有一拼,但他在規模上面應該少小一點。泰方雖然經濟情況很不錯,但畢竟只是一個地級市,和省會城市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進入包間以後,朱一銘發現已經有一個人在座了,這人年齡和季慶餘相仿,應該在四十五歲上下,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朱一銘見到人以後,頭腦子裡面立即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市委常委、秘書長,好像姓高,具體叫什麼,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可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儘管如此,也並不妨礙,朱一銘上去打招呼。見到對方以後,他立即大步邁向前去,笑著說道:“高秘書長,不好意思,來遲一步,請多包涵。”
“朱市長,太客氣了,我和梁書記一起過來的,他正在招待幾位燕京過來的客商,所以我就先過來了。”高秘書長解釋道。
季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