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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凡月又進行新一輪深呼吸時。
就聽到一聲“太子殿下元亦駕到”。
一聽是那位自己好奇已久的太子,古凡月緊忙向門口看去,只是一眼便呆呆愣住。
黑髮如瀑,膚白勝雪,薄唇緊抿,眉目如畫,謫仙般的恍然出現。
是那個人。
古凡月也曾懷疑過,他八成是哪位皇親。
也向脆桃打聽了,但脆桃只是對夫人小姐們瞭然於胸。
突然向她打聽長的漂亮的皇族男子,就真是愛莫能助了。
今天元亦仍然是衣服穿的鬆鬆垮垮。
這滿殿的人都穿著十分得體,
相較之,他簡直毫無章法。
一身紅色配上他如紙一般蒼白的肌膚,讓這紅色,沒有生機,彷彿是被眾人鮮血染紅的大旗蓋在了身上。
他今天的頭髮並不是完全披散,頭上有一隻紅色髮簪,但看著十分的鬆散,應該就是隨手一挽,還有一些頭髮就那樣散落下來。
配上他妖豔的面龐和這晃動的燭光,不知為何讓這大大方方的慶功宴卻染了一些綺麗的景象。
那髮簪,凡月見過。
一路上所有人都在問著好“太子殿下安”,但大部分人心不甘情不願。
尤其是那幾個壯漢模樣的將士。
甚至有幾個都忍不住的翻起了白眼。
元亦路過凡月的時候,凡月害羞的低下頭,又想著多看他一眼又抬起頭。
這一低一抬之間,元亦竟然停了下來,衝著凡月微微頷首。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各位都紛紛疑惑,凡秋更是盯著古凡月歪了歪頭。
凡月覺得姐姐現在定是不會把自己抓過去問的,便連忙低頭假裝沒看到。
元亦也只是微微頷首,未有其他,便繼續向前走去。
凡月盯著他的背影,看那滿繡仙鶴松樹的紅色長袍,在地面上劃出好看的弧度。
元亦站在皇帝和貴妃面前,並沒行禮,只是微微點頭。
老皇帝就緊忙的從座位上站起,眼神中甚是疼惜。
“亦兒怎麼來了?你是怎麼來的?可是乘轎輦來的?從你宮裡到這兒,這麼遠的路,可千萬別走著來。”
因為元亦的到來,在場的人都變的安靜起來。
老皇帝又說的懇切,下面的人聽得清楚,紛紛議論。
“這麼大個的人只是在這皇宮內走幾步,便累的要死。”
“弱成這樣真的是。”
聽到這些話老皇帝抬頭看了一眼,眉頭微皺,表情嚴肅,下面這才安靜下來。
元亦倒是漫不經心的答道。“知道了”
說完便坐到了那個空位上,身體斜倚在扶手上,彷彿坐著都嫌累。
古凡月偷偷的又看了他一眼,原來眾人一直盼著死的,是他。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上次見面還因為他氣到不行,現在卻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的疼。
自己從不是個同情心氾濫之人。卻偏偏在他這兒總出錯。
自從元亦到了,凡月就開始心不在焉,眼睛總是若有若無的望向元亦,竟然連緊張也給忘了。
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各家獻舞的階段。
剛才放下的心突然又緊張了起來,好在古凡月是最後一個,想著到時候大家都看乏了,看累了,不太在意才好。
但又想著那個人會不會等不到最後就走了。
雖然跳的不是很好看,但若是他能看到也不算白苦累了。
“獻舞者白翎語。”
一聽是老熟人,凡月便從糕點盤子中抬頭準備看一看。
只聽旁邊的凡秋先是“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