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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在彙報的人，也看出來了這一點，臉上有一絲忐忑，難道他彙報的有什麼問題嗎？想到這些，他話說道一半，都忘記下面要怎麼說了。而越著急越說不清楚，這讓那人忍不住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方案回去重做。”就在這個時候，洛凌淵彷彿察覺到了什麼，往某個方向看了一眼，聲音清冷：“散會。”
隨著洛凌淵的話，虛擬會議室瞬間關閉，所有的虛擬投影消失不見。
練歆沒有想到洛凌淵會看過來，雖然知道洛凌淵看不到她，但是他的目光還是讓練歆一驚，立即退出了莊園的監控。
好在這個時候，盧琴回來了，為練歆端過來一杯果汁。這下，練歆拿著果汁，喝了一小口，緩了緩。
“洛爺。”樓梯口，響起了盧琴的聲音。
“嗯。”
練歆轉過頭看去，發現洛凌淵已經從樓上下來。對於盧琴，他淡淡的應了一聲，便走到了練歆這邊。
“洛爺。”練歆站起來，伸出一隻手。
洛凌淵看了看練歆的手，幾秒後，就當練歆想要收回手的時候，才輕輕地和練歆握了握手。然後吐出一個字：“坐。”
練歆依言坐下，然後將目光放在洛凌淵的身上：“洛爺。”
“洛凌淵。”再次聽到練歆對他的稱呼，洛凌淵皺了皺眉。
“額……”這是什麼意思？練歆腦子有些轉不過來，猶豫了幾秒，有些彆扭的喊道：“洛凌淵。”
“你是眾星學院的學生。我比你大幾屆。”聽著練歆喊他的名字，洛凌淵食指輕輕敲了敲沙發的扶手。
“洛學長。”練歆不知道洛凌淵到底什麼意思，不過說這話，應該有目的的吧？於是練歆試探了喊了一聲。
對此，洛凌淵不置可否。
看洛凌淵沒有說什麼，練歆便接下去說：“洛學長，您的時間寶貴，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我就直說了。我們練氏集團確實出了一些問題。而源頭是一些關於我和你的流言。我想請洛爺幫個忙，澄清一下。我將不勝感激。”
“怎麼個感激法？”洛凌淵問：“口頭感謝？”
“自然不會。”如果洛凌淵願意幫忙，練歆實際上也沒有想好用什麼來答謝。不過自然不會只是口頭上的一句話：“其實，這對洛學長來首，只是舉手之勞。若是洛學長幫忙，練氏集團便欠您一個人情。”
“練歆。”洛凌淵彷彿並不在意什麼人情：“你要知道，一隻狼，還沒有見過血，吃過生肉的時候，你可以進行約束。但是這狼，見了血，吃了肉，紅了眼，就不是一句話的事情了。我做出澄清，損壞的可是許多人的利益。到時候，那些人的帳可是會算到我的頭上。你覺得，還是什麼舉手之勞嗎？”
這個道理，練歆是明白的。
練氏集團就是一塊肥肉。大家都已經要把這塊肉瓜分，嚥到肚子裡了，想要讓他們吐出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硬要讓他們吐出來，他們自然會記恨。練氏集團，說起來，其實和洛凌淵沒有關係。他什麼都不做，已經是仁慈。如果他出手，練氏集團，現在早已易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