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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的極好,但容淵和蘇智卻是心思細膩之人,卻怎麼會沒有發覺?
只是兩人各自懷著心思,均沒有提。
他們也沒有提及,傾池發間明顯增多的銀絲。
自打那日贈送步搖,每每清晨傾池便賴著容淵為她綰髮。她一向乖巧懂事,卻在此事上近乎偏執。說是賴,卻也是一副女兒家撒嬌的形態,容淵便笑著依她。一來二去,再也不消她多言,這活兒便被他自覺承包了。
面對這般&ldo;閨房逗趣&rdo;,蘇智雖一臉不滿,卻礙於身份,也沒說什麼。
雖說精氣神有時萎靡,但有他二人一直陪在身側,傾池還是很開心的。
雖然有先前買的馬車代步,但傾池是女子,蘇智又是名文弱書生,一路休息一路行,腳程自然不快。日子這樣慢慢的過,不知不覺,三人結伴已有數日。
容淵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本書,閒暇時一遍遍頌著。
傾池聽不懂,湊上前去看了一眼,那書皮上寫著幾個字‐‐《大乘佛經》。
佛經?容淵不是崇尚道術的麼?
傾池很是疑惑。
容淵便道,天下諸道並不衝突,兼是引人向善。萬物皆可修行,修行強大自身卻不是為了自身,旨在救渡眾生。何時能做到佛家&ldo;六度&rdo;、&ldo;四攝&rdo;,便能永世脫離輪迴苦海,到達涅槃彼岸。若修行只是為了自身慾望,強大到巔峰之時,就是心靈被束縛都極致之日。
傾池似懂非懂,只覺得高深莫測。
容淵喝了口水,將書遞給蘇智:&ldo;蘇兄,此書箇中奧義甚妙,有空你也看看。&rdo;
蘇智便接了,只是面色有些難看。
由於趕路,他們並沒有走官道。但途徑幾處城池鄉鎮看得出,最近世道不太平。
一路上再沒見著妖魔禍亂,所謂不太平皆是人禍。大到廣貼榜單徵收兵卒徵討鄰國,小到盜賊宵小白日橫行,頗有點人心惶惶的味道。
彼時他們正坐在路邊休息,偶有見著百姓馱著包袱,拖兒帶女形色匆匆。一問,逃荒的避禍的皆有。
容淵抬頭望天,天空蒼茫無波,平靜的表象下似有安濤洶湧。
傾池坐在他身邊啃著乾糧,低頭不知想著什麼。
秋風微涼,吹亂了她一頭長髮,帶起幾絲銀色。
蘇智不動聲色掃了容淵一眼,眼光微帶嘲諷。
人煙稀少的羊腸山道上只聞悉索風吹落葉聲。
默默無語間,幾個蒙面人從天而降。
&ldo;打劫!&rdo;鋼刀明晃晃,幾欲閃瞎人眼。
有了之前的伏筆,亂世出劫匪卻不顯得突兀。
容淵彷彿沒聽見,依舊遠眺蒼空。
蘇智微微偏頭看了他們一眼,目光中飽含興味。
傾池反應還算正常,緩緩拿掉口中饅頭,瞧了半晌,終於露出了一絲驚懼。
幾名劫匪不幹了,見慣了尋常人哭爹叫孃的他們顯然不滿意幾人的反應。
為首的便又吼了聲:&ldo;打劫!&rdo;
蘇智樂了:&ldo;打劫便打劫,扯著嗓子一遍遍叫扮老生麼?&rdo;
劫匪惱羞成怒,不由分說劈頭就砍。
鋼刀眼看要招呼到傾池,無暇念訣,容淵直覺起身相迎。
面前人臉孔凶煞萬分,傾池腦中突然想起了血色妖魔及卷恆鎮夜間惡人,劫匪和他們的影像重疊在一起,不由得腿軟。
蘇智原本離傾池有幾步之遙,有容淵擋著,便迅速過來護住傾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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