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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之中，昏黃的燈光搖曳，相對於外面血色為主的光芒，這抹昏黃看起來略顯溫馨。
禹縱天平靜的開口：“我一直都說的我，只是你沒有聽清罷了。”
陳落這時已經在收拾桌子，聞言微微一愣微微一愣：“我、吾……難道真的是我沒聽清？算了，這個問題不重要。”
“前輩，你擁有殺神領域嗎？”陳落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一個問題，儘管他在心中已經猜到了，但還是想要再確定一番。
禹縱天道：“嗯。”
果然是！
“前輩，你有見過其他殺神嗎？”陳落接著問道，他這時已經將桌子收拾完畢。
“見過兩個。”禹縱天道。
“他們都有什麼特徵？”陳落立即問道。
禹縱天始終顯得很平靜：“一個昊天宗的小鬼，一個丫頭，好像來自武魂殿。”
唐昊和比比東！
禹縱天叫他們為小鬼和丫頭，看來禹縱天的年紀比表面上要大的多得多。
陳落拿出了兩瓶清酒，將其中一瓶清酒遞給禹縱天，遭到禹縱天嫌棄的目光後，他立即收回。
“前輩，你的身份？”陳落試探性的問道，這顯然是屬於敏感話題了。
禹縱天道：“我的身份……你無需知道。”
“好吧。”
陳落在問的時候就大機率的猜到自己不會得到答案，此時倒也沒有太多的失落。
有些問題根本不用去問，例如陳落即將經歷的地獄路等事情，就算陳落旁敲側擊問了也得不到答案。
能夠回答的才叫答案，不能說的叫秘密，這殺戮之都中到處都是秘密。
就算禹縱天不說地獄路，陳落也是知道的，那些細節他記得還算比較清楚，就是不知道他親身經歷時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故。
“前輩，既然你都已經獲得了殺神領域，為何不離開殺戮之都呢？”陳落喝了口清酒問道。
禹縱天大手一張，一個玉瓶出現在他的手中，遞給了陳落。
“外面的世界不見得多麼好，這裡的一切也並非完全沒入黑暗之中，我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
“你那酒太次，還是喝我這個吧，就是量比較少。”
陳落點頭，開啟玉瓶，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味飄蕩而出，陳落拿出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點點，然後就將酒還給了禹縱天。
酒看起來和清酒沒啥區別，都比較的清澈，不見半點渾濁，特別之處是香。
“前輩，我酒量不行，這點就夠了。”
陳落拿起酒杯，笑道：“這酒是真香啊。”
說完，一口飲盡。
酒水進入喉嚨，沒有想象中的辛辣感覺出現，反而是一抹清涼，極為的順滑，口感跟喝了一口冰飲料一樣，但很快陳落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一股難以忍受的灼熱感自喉嚨處開始爆發，直至全身，肚子乃是重災區，如同烈火在肚中熊熊燃燒似的。
這已經不是享受了，而是痛苦，陳落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頭上也已經佈滿了汗珠。
“看來你的酒量還是不太行。”禹縱天淡然一笑。
陳落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心中則是在懷疑人生：“剛剛那玩意真的是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毒藥呢……”
痛苦過後，陳落全身都升起了一陣暖意，這種感覺相對於之前的痛苦來說，總算是能夠配得上舒服兩個字。
“好了，你想問的都問了，我珍藏的酒也讓你喝了，我也該離去了。”
禹縱天一邊說，一邊開啟酒瓶，喝了一大口酒，露出了極為享受的表情。
隨之，禹縱天的身體就開始淡化，直至消失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