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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的臉完全是興奮紅的。
他呆呆地盯著螢幕看，螢幕裡的男人還是原來的樣子，不過換了新的軍裝，這種軍綠色更加高階，容秋認出來這是二級戰術官的制服。
阿野已經是二級戰術官了!
容秋為秦牧野高興，但他還沒說話，秦牧野第一句話就是讓他回a星養傷。
&ldo;為什麼啊?&rdo;
秦牧野態度很強硬，他舉高臨下地通知著容秋：&ldo;因為駕駛機甲前沒有進行按理檢查，導致機甲缺少關鍵零件而解體爆炸，這是軍區對你失誤的懲罰。&rdo;
容秋瞪大了眼，不顧胸腔陣痛：&ldo;不可能，我每次駕駛機甲前都會做檢查!&rdo;
秦牧野：&ldo;軍區的調查結果就是這樣，白紙黑字，你要相信官方。&rdo;
容秋唇線微微繃著，唇珠咬得泛白：&ldo;可我沒有。&rdo;
&ldo;聽話，回a星。&rdo;
&ldo;……&rdo;
秦牧野這段時間軍區的事物格外繁忙，能抽出時間親自通知beta已經實屬難得。看容秋還不照做，男人開始不耐：&ldo;受了傷的beta留在軍區有什麼用，就算你不走，軍區的檔案已經下來了，三日後會有星艦強制送你回去，走不走已經由不得你。&rdo;
霎時間，容秋彷彿聽到自己腦中那根弦斷的聲音，他把略顯灼燙的手機和掌心貼得更緊，腦海卻一片空白。
‐‐beta有什麼用。
‐‐強制送你回去。
阿野的話，就和小時候那對把他退回孤兒院的養父母一樣，又和之前打他警棍的alpha軍官的話何其相似。但他從來沒想過，這樣的話會從心愛的人嘴裡聽到的。
所以，阿野也這麼認為麼。
認為他一個beta是無用的麼……
容秋感覺半個胸腔都痠麻了起來，在男人鬱躁的聲線裡，容秋僵硬地扯開了話題，&ldo;除了這個……阿野就沒有別的話要對我說嗎?&rdo;
比如今天是他的生日。
他有沒有一句&ldo;生日快樂&rdo;。
電話那邊的男人停頓幾分鐘，這樣的緘默讓本就緩慢的時間拉得愈發幽長。
&ldo;沒有。&rdo;
頓了幾息，男人堅持沉言：&ldo;不要任性，回a星去。&rdo;
容秋攥緊了手機。
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強烈的失落讓他被褥裡的身體發起抖來，即便已經習慣了，他還是會難過，還是會肺腑透涼。
beta垂下了頭，目色晦暗不明。
&ldo;好，我走。&rdo;
第21章
‐‐好, 我回去。
只這一句，雙方都陷入異樣的沉默。
秦牧野抿抿略顯乾燥的唇。
他想說些什麼寬慰beta，可話還沒說出口, 螢幕上驀然綻放的偌大笑臉就將他組織好的語言堵塞了回去。
這不是beta素來含蓄羞澀的笑。
容秋笑得很開, 甚至眼眸彎起，長而卷翹的睫毛遮住了明湛的瞳仁, 就連往日輕易不露出的貝齒也齊齊整整地外露了八顆。
這是一個過於標準的，甜美的微笑。
但霎時間, 秦牧野只覺詭異而不安。
&ldo;阿野很忙吧, 我先掛了。&rdo;
說完，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