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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最近常半夜獨自出去緇躂、透透氣,也看看一起打拚的好兄弟,巡視地盤,注意有沒有人在搞不入流的勾當……這些象徵性的自由行動,使他的心情好一點。
「呃……那就不必了。」那其中有許多名為應酬,實為相親的飯局,連張洋也怕。
「尤漸還沒回來?」齊沐問,他關心他派給他的任務。
「那個李青到底是誰?讓你非找到下可?」張洋很好奇。
「只是個偶遇的人,但就是掛心。」
上次尤漸告訴他他打聽回來的結果,這些年來她一直過得不好,被父親、兄長毆打,前幾個月母親去世後,就下落不明……
如果他早一點派人去找她就好了,如果他當時就直接把她帶走就好了。這件事變成他心頭上一根拔不掉的剌,剠得他隱隱生疼。
上個星期他派出所有人手去找,到現在都還沒有訊息,令他坐立難安。
「難怪你什麼事都不想做。」張洋瞥瞥他桌上堆積如山的卷宗。
「這是不相關的兩回事。」他嘴裡否認,心上卻煩躁。
「當然相關,當一個人心裡有牽掛的時候,就算想做好什麼事,也做不好。你的心神不寧,是從知道李青被毆開啟始的。」張洋很有把握的說。
「是嗎?」齊沐並不肯定,只覺得自己無法再留在這辦公室裡,想出去做點什麼似的。
「再打通電話問問尤漸吧,這樣你會奸過一點。」張洋自願變成他肚裡的蛔蟲。「希望你早點找到,因為我對那個李青,好奇極了。」
「別想動她腦筋。」齊沐板著臉,有點不悅。
他不要任何人動李青腦筋,就算是拜把兄弟也不行。他和李青明明這麼多年沒見了,他為何會有這些奇怪的心緒?
「對了,剛剛秘書送來一張請帖,不知是誰寄的。」張洋從他的桌上拿出一張燙金、沒有署名或任何企業標記,只有細細龍紋的信封。
齊沐伸手接過。這信封他很熟,是黑道和企業暗中傳遞情報的專用信封,送來的應該是他的某個手下。
裡頭的信箋簡單的寫著「跨海拍賣會」幾個大字,旁邊寫著時間和某個會員俱樂部的地址。
「是什麼?」張洋好奇的湊過來。
「邀請函。」齊沐把它放進西裝口袋,時間是今晚,他會去看看。
有什麼事他並不清楚,但他相信一定是某種大事,否則他的手下不會送這種邀請函來給他。
說不定他們遇見了什麼無法解決的困難。那他就更非去不可。
「這是黑道的事,介入太多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還是別太好奇的好。」齊沐告訴一臉好奇的張洋。
「好吧。」反正紅集團的事已經快把他忙昏了,如果再加上紅幫的事,就算再多十個他也不夠用。「但我還是……」
「放心,時間是晚上,和會議沒有衝突。」齊沐知道他的顧慮。
大舉拓展業務的結果,使他有開不完的會議、批不完的卷宗跟接待不完的外國客戶,如果他梢梢怠工,其他人就會忙到人仰馬翻。
「我是擔心你。」張洋說,「怕你一時衝動,和人起衝突。」他可是紅集團的高貴總裁,外頭想動他腦筋的不知有多少,一言一行都要小心。
「很久沒打架了,如果可以打打架也不錯。」齊沐故意說給張洋擔心。
「喂!」他果然跳起來。
「放心吧,我不會穿西裝打架的,再厲害的記者也拍不到。」好奸的一個大男人,幹嘛學老媽子?
「問題不在西裝!」張洋被他氣得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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