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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在寬廣空寂的大廳裡顯得格外清亮。
悠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瞬間被原有的貴氣所覆蓋。云溪表情如常,不知所想。只見悠月站起身緩緩說道:“妹妹身體不適,就不陪姐姐多坐了。”說著就走,也不給我正式請安告退。我也懶得顧那些繁文縟節,微笑著看向云溪。只見她直愣愣地看向離去的悠月,眼神空洞無波,沒有嫉妒,沒有羨慕,沒有友好,也沒有仇恨,就是那樣直直地看著。我也不禁看向那抹驕傲的影子,明晃晃的瑪瑙步搖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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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德福,快點,讓人把這盆景搬到那邊的架子上!”
“喂,喂,那邊……”
“快把那瓶子放在那個桌子上,順便去給我採點新鮮的花來。”
“福晉……去採花可不是順便啊,園子在後頭呢……”“額,福晉彆著急,老奴這就派人去……”在十四府呆了大半個月,我就是在折磨這位好脾氣的老管家中度過的。把這府裡的東西左搬右挪就是我打發時間的辦法之一。
“福晉……”看他哭喪個臉,看來實在是被我折騰不過了。“罷了罷了,你下去吧……”我擺擺手,隨意抓過一杯茶喝了一大口。
只見德福如同得了特赦令一般,打了個千兒就跑了出去。我突然想起什麼,大聲道:“哎?德福,站住。”
只見那老管家垂頭喪氣地小跑過來,“福晉您吩咐。”
“坐。”我示意他坐到我對面的椅子上,他直道不敢,我也不再勉強。“德福叔,這幾天可真是麻煩您了。”
“嘿嘿,福晉這話說的,奴才知道福晉寂寞,來陪福晉玩也……”他像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似的,“啊,不不,奴才不是說爺不寵福晉的……哎,哎,瞧奴才這張臭嘴,福晉您罰奴才吧,奴才該罰……”他說著就撲通一聲跪下,我連忙扶起他,笑道:“依夢只是想問問您可知與德妃娘娘同名,誰想你說出那麼多話來。爺不喜歡依夢是事實,德福叔你也不必顧忌。”嘴上雖這麼說,心裡還是不禁覺得好笑,這老管家還真是實在得很。
“福晉……”他哭喪著臉看我。我勉強擠出一絲笑來,“快走吧,府裡有得事兒需要你忙呢。”可真難為這位老管家陪我。整日裡我根本無事可做,除了吃喝睡覺就是寫八爺的字帖,可真是悶死我了。要出門我還得去和十四通報,一想到要看他那張臭臉我就煩。
“福晉,”歡兒過來給我換茶,“雲夫人來看您了。”我啜了一小口熱茶,淡淡回道:“知道了,叫她進來吧。”
“云溪給姐姐請安。”我懶得笑,只是客套地說:“起吧。”她微笑著打量了我一番,“姐姐這身帶藍邊兒的白袍子,瞧著真是清爽。”我回以一個虛無的笑容,指了指一旁的紅木椅子道:“坐。”
她搖搖頭,“云溪是想請姐姐出去走走的。”
“出去?”一聽要出去玩兒我就來了興致,可憋死我了。“出府玩兒去?”
她淡笑,“咱們出去哪有那麼容易,云溪只是聽說悠姐姐新把後面的園子修了一遍,今天完工,想請姐姐一起去看看。”
我不禁有點失望,說了半天還是在這巴掌大點的地方轉悠。又一想,反正閒待著也是待著,不如去看看那悠月的品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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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去楓韻亭那邊看看吧,悠姐姐在那兒設了個小林子,倒是別緻呢。”云溪微笑著指了指前方。
我不語,隨著她走向楓韻亭,卻在見到十四和悠月的時候驀地呆住。突然有些生氣地回頭瞪向云溪,她卻沒什麼反映,而是上前給他們請安。這是什麼意思?看來今天這事兒她伊爾根覺羅?云溪是有預謀的,明知道十四和悠月在這兒還叫我來,不是把我當傻瓜了還是什麼?
我無奈也只得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