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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予羲怒道:「你說誰是舔狗呢?」
「誰叫喚誰就是舔狗嘍。」 小五笑吟吟地說,又抿了一口香檳,抬起的胳膊又一次擦到玉笛的肩膀。風予安不動聲色,放在玉笛腰上的手卻緊了緊,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
看風予羲臉色不對,小五笑道:「哥,我跟你開個玩笑嘛,幹嘛那麼兇?其實我跟四哥特別感謝你,要不是你挺身而出把容惠筠給收了,我和四哥可就危險了。所以你真的貢獻不小,算積德行善了。」
風予羲狠狠地用食指戳了下小五的腦門,憤然而去。
小五一口將杯中香檳飲盡,隨手交給走過來的侍者,對玉笛伸出手去:「你好,我叫風予卿。」
玉笛伸手與他握了握,稍稍用了點力氣表達感激,畢竟小五方才不僅替她解圍還幫她出了口惡氣。
小五笑起來更是好看,清澈的眼神讓玉笛想到了自己的弟弟。這樣的聯想讓玉笛生出淡淡的惆悵,風予卿錦衣玉食,李玉竹奔波勞碌。
風予安接著又帶她見了二姐。二姐一畢業就嫁給了同學,開啟了相夫教子的生活。她是玉笛想像裡典型的富太太形象,美麗又雍容華貴,只是她與風予羲一樣高高在上,態度與親切兩字相距甚遠。二姐夫倒是很和氣,幾乎每說一句話都會哈哈的笑兩下,不愧是生意人,深諳和氣生財的道理。
風予安的大姐是親戚里來的最晚的。訂婚宴進行了四十分鐘後,大姐才姍姍來遲。她一進來就被幾個頗有身份的男女拉到一邊去聊得不亦樂乎。風予安一直沒機會將玉笛介紹給她。兩人去接受了一圈的祝福,大姐才有空閒。
大姐笑著朝兩人打了個手勢,快步走了過來,熱情地拉著玉笛的手,說道:「真想不到老四是我們家最有艷福的人。」
在遭遇那麼多冷眼後,玉笛吃驚於大姐的友善熱情,很是感激,「沒有啦。」
「不要過謙了。老四你運氣不錯的,如果你弟弟也在國內讀書,他遇到玉笛非跟你搶的魚死網破不可。哎呀,你看我這張嘴,你們今天訂婚我怎麼能說這麼不吉利的成語?唉,真想不到老四居然都要結婚了。我還記得你十五歲的時候偷我的手機躲在被子裡看nba比賽的情景呢,一轉眼那個小屁孩都要娶老婆了,我也成了黃臉婆啦。」
風予安含笑道:「姐怎麼是黃臉婆?我看你比這裡很多二十出頭的姑娘更好看。」
「比她們好看也沒用啊,到底還是老了,撐死了也就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哈哈,你看我又自誇起來了。酒的年歲越深越醇厚,我就不同了,沒人要的黃花菜。」
大姐五年前剛離婚。她的丈夫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曾擔任過琴洲司法部的第一把手,年紀比她大了十來歲,因身體情況提前退休,後來被國外一所知名大學聘為教授,現已移民至該國。
玉笛搖頭:「怎麼是沒人要?大姐看起來才三十出頭。」
大姐笑吟吟說道:「老四會說話,他娶的媳婦也會說話。」 說著壓低聲音,對玉笛說:「弟媳,我告訴你,他當年躲在被子裡看的不只是nba比賽,還有一些帶點顏色的影片。」
風予安聽到姐姐揭自己老底,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羞赧的神色,極不自在地輕咳了幾聲。
「姐,你是喝酒了才來吧?怎麼突然說胡話?」
「這不是事實嗎?你羞什麼啊,你老婆是高中老師,這種事情在高中生裡難道少見了。玉笛,你說是不是?」
玉笛抿嘴一笑,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薔薇的顏色爬到風予安的臉頰上。他在自己面前一直是清風朗月,清貴矜貴的模樣。想不到他竟然也跟其他的小男生一樣,在懵懂的年紀裡對男女之間那點事充滿了興趣。
大姐身後走來一個十六七歲左右的男孩子,對大姐說道:「媽媽,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