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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年。”
風澈愣了一下:“姜……少主失蹤了十年?”
姜思昱點點頭,表情憤憤不平:“後來家主實在被逼急了,花重金請風家現任門主破例出手卜算,才知道他究竟去幹什麼了。”
季知秋在一旁不知什麼時候加入了傳音訊道里:“卜算了也沒有用,只知道他幹什麼去了,但不知曉方位,最後還是少主自己回來的。要我說風家那風瑾和風澈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姜思昱瞪了他一眼,拽過風澈接著說。
“據說是為了去尋風澈的殘魂。
可能是風澈知道自己會魂飛魄散,希望透過下咒的方式讓少主給他尋回一線生機。”
姜思昱露出厭惡的表情:“他不想想他這麼做會讓少主經受些什麼!少主回來時失魂落魄,滿身是血,捧著一塊石頭一直唸叨著風澈的名字,誰碰都不行,像是魘住了一樣。”
“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少主才恢復了神智,
家主在給少主療傷的時候,才發現風澈死前在少主身上下了咒!而且只要提及這個名字就會咒發,邪門的很。”
“因此‘風澈’這個詞在姜家就成了禁忌,誰也不能提起。”
風澈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姜臨身上如果真的有咒的話,也斷不可能是他下的。難道姬水月死前真的給他親近的人下了咒?可她是怎麼知道他和姜臨的關係的?
他當年踏入姬家之後,斬斷了所有人際關係,姬水月就算是查也只會查到他的家人。
關鍵是,姜臨中咒,為何會去尋他的殘魂?
他發頂的“塵念”散發著灼熱感,跟隨主人的心念,“塵念”適當地表達了存在感。
那竊人魂魄之人身份成迷。這一切會不會和復活他的人有關?
姜思昱撇嘴:“這咒就像跗骨之蛆一樣,叔叔就記得風澈的好,每次家主解咒不成,破口大罵風澈陰險的鱉孫的時候,他都為風澈辯解,說不是他下的,只是沒人信就得了。”
季知秋冷笑:“依我看下咒的是個鱉孫沒錯,但不一定是風澈吧。”
姜思昱不樂意了,狂翻白眼:“你怎麼這麼向著風澈,他是你爹呀?”
季知秋回敬他一個白眼:“都是野史寫的,你又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你憑什麼斷言那是真的?”
風澈心想季知秋這孩子還挺明事理。
他心不在焉地勸了勸馬上要打架的倆人,看著姜臨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姜臨已經認出了他,全程並沒有咒發的跡象,如果說此時那咒法依舊在他身上,風澈總覺得這事兒和姜家也脫不了干係。
那家主姜疏懷,能有那麼好心?什麼苦尋姜臨十載,什麼一心為姜臨解咒,什麼禁止整個姜家提起風澈的名字……一切的一切,他半個字都不信。
少年時,他有幸見過姜疏懷的嘴臉,將他對兄長的嫉妒全施加在了姜臨身上,天天巴不得姜臨死無全屍魂飛魄散。還有他那一堆子女,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可他們苦心經營一個秘密,甚至維持著兄友弟恭,叔慈侄孝的假象,為此姜臨究竟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風澈一時不知道他該怎麼問姜臨這件事,他想到的深度已經觸及姜家秘辛,可不是剛剛那幾個孩子看著野史說笑的話了。
他暗暗想,待他自己查明真相,就去尋他當年的手下給姜臨解咒。
舉步維艱
風澈心裡藏事,再加上一想到馬上又要見到姜疏懷那老匹夫,就像霜打的茄子,悶悶不樂了好半天。
他一直消沉到走進姜家大殿。
雖說劍修窮困潦倒,但是姜家好歹萬年積澱,樓閣修得倒也富麗堂皇,氣勢非凡。
從外圍遠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