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文弱二叔要分府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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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此時,江可怡正圍著銅爐取暖,手中給阿弟縫製冬衣。一針一線,針腳勻稱,純棉的布料之中塞滿蓬軟的棉花,這樣穿著更暖和。
她卻不知,在她不知情、在她父母不知情的情境下。她的終身大事已被人,在背後暗戳戳地安排上了。
“前日處理完府中事務,林夫人留我小坐。一上來卻溫聲細語戴著一副假笑,”二嬸說到這兒,語氣帶著一絲鄙夷,“她這人向來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我便小心應對。”
“然後她兜了一圈子閒雜事務,而後掉頭轉向三妹妹的親事?”憑著對這位繼室的瞭解,江蕈介面道。
“不錯。她先是將她那孃家侄兒,誇得貌如潘安;說若可怡入門,就是定遠伯府的長孫媳,以後的伯夫人。”
江可怡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面帶淺淺的嘲諷冷笑。
室內的幾人,屏息細聽,眼神都集聚在二嬸身上,聽她繼續說。
“我呸,我侯府的嫡女,自然不稀罕他勞什子的伯夫人!”二嬸嘴角弧度略帶輕蔑。
而後滿臉都是自責,說道:“也怪我久居府內,早前也不知她侄兒品性如何。想著大家都是親戚,話不能剛開個口子,立馬堵死,含糊說我與她父親商議後再說。”
江蕈稍一思考就知,依照二嬸不願與人當場翻臉的性格。雖不願女兒嫁過去,但藉口說不知男方的為人。這是想著打個太極,日後再推脫掉。
“那然後呢?”她指尖不自主輕敲桌面,雙眼定定的望著二嬸,刨根問底。
“我礙於情面,未當場堅定地回絕。林夫人就認定,這婚事八字有了一撇,成了。”二嬸依然為,沒能打消林夫人的念頭而後悔。
江哲在旁側,後面的事情他也知曉,鼓著腮幫子接話道:“然後大伯母就讓定遠伯府的人登門送生辰八字,說要合庚帖!”
見過著急保媒的,沒見過這般趕鴨子上架,催逼人定下婚事的。
江蕈暗自“嘖,嘖”,對這位林夫人的雷厲風行,再次長了見識。
二嬸悽婉著神色:“我也沒敢耽擱哇,從她東院回來,中午我就讓你二叔去外面打聽那她孃家大侄兒品性。想著窺探一二,找個不傷和氣的理由,回絕這事。誰承想下午定遠伯府就命人上門提親。”
這般著急,就好像急著找一個人,去填那火坑一般。
江蕈瞧三妹妹淚痕還未乾,神色失了往日的靈動。對一個年輕女郎而言,這對確是不小的挫折打擊。
“二嬸不必自責,林氏本就想強辦此事,只怕你立馬回絕,她也會跑到父親跟前哭訴。父親又愛惜她,定然會去找叔父理論。”江蕈一勾嘴角,露出一個冰冷的笑意。
“你二叔去打探後,那就是一位潑皮下流之人!”二嬸用手帕沾了沾眼角的淚痕,“可怡是咱們頭生的女兒,誰也別想刻薄了她。”
“母親......”江可怡聽到這兒額,情難自抑,再次撲進母親的懷中,神色悽婉。
一向乖巧的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因自己,引發了父親與伯父之間的“戰爭”。
江蕈聽說二叔也不答應,心想這事好辦的很才對:“既如此,讓二叔告訴父親這事不成,別讓林氏攪和,父親他們二人好溝通才是。”
“誰說不是呢,我也是這般設想。定遠伯府那波人,被我們夫婦二人嚴詞拒絕,就說可怡已相看了人家,”二嬸深深嘆息,“誰知第二日晚間,他們兄弟在書房說著,竟然吵了起來,你二叔說要分府另過,依我說,分了也好,這些年我也忍夠了。”
今日聽聞之事,一件比一件駭人聽聞。
父親雖風流,對二叔這個弟弟還是有點兄長的擔當;二叔不僅文弱還是敬重兄長之人,這二人能起什麼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