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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炎鼬可能與某人定下了血契。”
血契是王蛇部落特有的一種契約方式,約定簡單,約束力極強,定下血契的雙方不能完全隔離超過兩個星期,否則其中一人就會死亡,血契只有當其中一人死亡時才會失去效力,基本可以算是相伴終身,多用於伴侶之間,而且是強迫性質的伴侶。血契因為制定簡單,不少痴男怨女總想用這種方式來束縛住另一方,最終達到自己的目的。
容安一開始並不知道什麼叫血契,聽完之後只覺得背後一寒,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雲鋒卻笑:“真是個方便的東西,不知道翼鬼能不能與王蛇定下血契。”
傍生看了雲鋒一眼,冷哼道:
“幼稚。”
感情哪裡是用性命威脅就能奪來的?愛人之間是要有多相信對方的感情,才會使用這種手段?
雲鋒卻不解釋,用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分不清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大司用猜測的口吻說:“炎鼬大概不想讓那人死,所以才不跟著容安一起去萬馬部落境內。因為你們要去的時間估計要超過半個月。”
容安聽大司說的時候,就想起自己與炎鼬在一起時,總能感受到背後一道凌厲的眼光,後來想想,不就是策嚴嗎?看他那樣就像是能幹出這種事的人,也怪不得炎鼬一直不給他好臉色看。不過這只是容安的推測,不太確定,所以沒告訴別人。
傍生不再糾結炎鼬的事情,徑直說:
“既然容安不會冬眠,炎鼬不跟著也罷。我們儘早出發吧。”
大司說:“就是明天。”
“這麼急啊。”雲鋒睜開眼睛,望向其他人,言語間有些抱怨。他本想多儲存些脂肪,這些天一陣大吃特吃,可他天生就不是能長胖的人,眼看半個月過去了,體重變化不超過五斤,最近也是夠著急的。但云鋒看了看傍生堅定的眼神,只能無奈地揮揮手,表情很無奈。
容安算算時間,覺得也差不多。儘管他現在對從星辰陣拿來的武器一籌莫展,卻還是挺有信心的。日後想想,容安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那麼大的盲目自信。大概是聽多了融合獸魂的人有多麼強大,容安便覺得自己沒問題了。而這沒有根據的自信,也讓他吃了大虧。
時間轉瞬即逝,轉眼就到了前往萬馬部落的那一天。三人中兩人可以飛行,雲鋒出生時就極為接近翼鬼原型,背後長著翅膀,飛行與走路耗費的體力差不多。但傍生不行,他要飛行必須轉化為破天獸形,耗費體力巨大。為了節省體力,傍生只把身體的某些部分化為原型,比如背後長出兩隻翅膀。容安不會飛行,就坐在傍生背後,讓他馱著自己。
越向北飛,氣候越冷,翼鬼喜溼,喜冷,一時間不覺得怎麼樣,倒是傍生頻頻抬頭問背上的容安:
“冷不冷?”
而容安總是回答:
“不冷。”
烈果炎陽是炎鼬用腹內火焰蘊養而成的,形狀像果子,摸起來是液體,被仿若岩漿的東西浸泡起來,擁有逆天的功效,只能由悍蟒吞食,吞食後連屬於冷血動物的悍蟒都可以自己保持體溫,還能淨化身體,不會長寄生蟲。
也是因為烈果炎陽,容安才能在這種情況下不進入冬眠。越向北溫度越低,現在大概也就是十度左右,容安雖然不冷,被風吹在臉上也像是刀刮一樣。
天色漸晚,雲鋒與傍生突然降落,然後從雲鋒背後拿出三件獸皮,三人分別穿上。再向前走,氣溫就會降低得更厲害,連喜溼喜冷的翼鬼都受不了,不得不穿上獸皮。
那獸皮並不厚,穿在身上也沒有想象中的保暖,而且還有一種沒消散的血腥味兒。容安穿在身上就覺得被扎得要命,身體自動長出鱗片,非常抗拒這獸皮。
傍生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