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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扎姆原也就是唬喝之意,見德宗中計,心中叫好,腳步便也停下,兇巴巴道:&ldo;晟朝皇帝還有什麼話說嗎?&rdo;
&ldo;我朝……&rdo;德宗剛一開口,只見場中走出一位女子。
步幽晴竟出乎人意料的走出,她一手持壺,一手持酒杯,落落大方的來到阿扎姆身前,自斟一杯,當面飲下,輕柔道:
&ldo;楚大人先前無禮,皆因使者舉止唐突,並無惡意。使者既想與幽晴喝酒,幽晴喝下便是。本就只是酒桌上的戲言,又怎會言及兩國邦交之事呢。&rdo;步幽晴容貌清麗,絕美蒼白,柔若無骨的態,足以勾起世間任何一名男子的保護欲,使人不忍傷害。
阿扎姆見她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嘴裡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氣氛終是緩和下來。
步幽晴見他妥協,便回身將酒杯、酒壺放好,對德宗行了行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走之後,席間便炸開了鍋,無一人不對她的舉措豎起大拇指,連連稱讚,說她顧全大局,頗有乃父之風云云。
只有楚烈聽在耳中,很不是滋味。
清冷的銀色月光下,步幽晴獨坐院中,借著月光翻看小冊。
忽覺耳旁一陣颼涼,一道身影鬼魅一般掠至她的身旁。
步幽晴頭也不抬,輕柔的聲音便道:
&ldo;被革職了?&rdo;
身影僵立片刻,算是預設,但沒多久便恢復過來,大馬金刀的在她身旁坐下。
楚烈臭著臉,雙手抱胸,斜睨半絲不露驚慌的步幽晴,虧他一路奔來,還以為她正以淚洗面,當窗哭泣呢,沒想到發生了今天這麼不愉快的事情,她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害他白白擔心。
步幽晴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的回答,不禁抬頭望去,便看見楚烈正以熾烈的目光盯著她,心下奇道:
&ldo;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rdo;
楚烈瞪著雙眼,又上上下下確認一番後,才敢斷定,她是真的沒事,而不是假裝沒事,撅嘴道:
&ldo;你都不生氣嗎?&rdo;
步幽晴見他露出孩童般幼稚的神情,笑問了一句:&ldo;你是說東胡的指揮使嗎?&rdo;
&ldo;什麼指揮使啊!&rdo;楚烈聽後,立即炸毛道:&ldo;他就是一頭肚子比胸大的豬,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輕薄你。&rdo;
&ldo;……&rdo;
步幽晴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人,心中不禁溫暖一片,只聽她緊接著他的話調侃道:
&ldo;那楚公子現今是在和一頭豬生氣嗎?&rdo;
&ldo;我……&rdo;
楚烈翻了翻眼睛,貌似覺得步幽晴說得有理,暗自尋思著要不要趁著月黑風高,莫到那頭豬的床,把他那頭小辮子給揪掉。
&ldo;你大鬧宮廷,皇上怎麼說?&rdo;步幽晴放下手中的小冊,正顏問道。
楚烈揚了揚眉,道:&ldo;還能怎麼說?停職查辦唄!正好大爺不想幹了,什麼禁軍統領,什麼天元盛世,全都是狗屁!一班朝臣,從上到下都欺善怕惡,得過且過,當這樣的官有何意義?&rdo;
早知道朝廷是這個樣子,他就不該為了逞一時之快,參加什麼校場選拔,搞得現在一肚子鳥氣。
見幽晴的臉色依舊平淡如水,楚烈更覺氣憤,只聽他又道:
&ldo;還有那隻豬,他帶著一幫東胡人,大張旗鼓來到我國境內,氣焰囂張至極,我就弄不明白了,我們幹嘛要怕這種腦滿腸肥的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