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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後半句,立刻猜出是格格做了手腳,香蓮放著清閒的差使不做去洗盤子、做飯,誰信?臉上的笑容就有些僵硬。
格格精明透頂,咋能看不出來?忙去解西一歐的外套,“老爺,以後別挖地道了,身上整這麼溼,快脫了烤烤!”西一歐越發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聽清香說,不動冥王連碰都不敢碰這母老虎,她大獻殷勤是想幹啥尼?
也沒拒絕,任由母老虎替他更衣,聞著格格身上的幽香,心裡一蕩。
格格把西一歐的外衣拿到外面的衣架上烘烤,自己打了一盆熱水,“老爺,俺給嫩洗個腳吧?”
西一歐心裡舒坦,不過嘴上挺客氣,“格格,還是我來吧,俺的老爺腳一出,繞樑三日、經久不散。”
格格笑臉盈盈,“老爺在外面為山寨操勞,俺這屋裡人當然要為老爺分憂。”
說著蹲下身,伸出細嫩的手脫下西一歐的鞋,一股臭味直衝鼻子,毫不介意,手不停、抬起頭,大膽的與西一歐對視,兩人臉對臉,只有一尺遠,西一歐心神激盪,雙眼發直,太美了,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看了格格,這天下的美女包括清香都拋腦後了,“以後你打算長住這兒了?”
格格心中得意,看你小色鬼咋能逃脫老孃的手心?抿嘴輕笑,“你是我的男人,我不住這,叫人知道會笑掉牙的?”水嘩啦啦響,輕柔的給西一歐搓腳。
西一歐面對著皇帝般的待遇,飄飄然,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自從踏上飛雲渡後,就發生在自己身上了。當然,他還傻不到放鬆對格格的警惕,“真是委屈你了,有這麼好看的女人給俺洗腳,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份啊!”
格格笑的眼都迷縫了,“女人再漂亮也要男人中意,男人不中意就不算好看。”
西一歐魂都飛了,“快起來吧,古樁(方言,蹲的意思)著怪難受嘀!”
“喲!”格格笑臉變得詫異,眼珠一轉,指著桌上的花生盤子,“老爺,餓了嚐嚐拉生(方言,即花生的意思)!”
“你!”兩人看看,同時用手指著對方,“哈哈哈哈!”笑起來。“古樁、拉生”都是他們家鄉特有的方言。
“你老家是哪攤兒(方言,即哪地方的意思)的?”西一歐問。
“你家是哪攤兒的?”格格反問。
“哈哈,俺家是孫家屯的。快說,你家是哪攤兒的?”
“孫家屯離俺家可近啦,俺家是白馬寺的。”
“靠,咱倆是一個鄉嘀!”
“靠,你咋不早說呢?”格格興奮之餘、粗話出口。
西一歐一拍大腿,“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來,來,來,快坐下,俺給你洗腳。”
西一歐穿上新棉鞋,換了一盆洗腳水,不由分說,脫下格格的襪子,按到水中,實則是套近乎、拉關係,搞好關係好辦事。
格格笑道,“俗話說,男人頭、女人腳,只能看不能摸。今天俺的便宜都讓你佔了。”心中得意,中條山的大當家給自己洗腳,吃定他了。
格格身材高挺、腳卻不大,小腳細膩潔白,踝上彈性極佳,腳面上有顆黑痣,如雪地上的一抹頑石,西一歐厚著臉皮,說是揉,實際上是摸,嘿嘿傻笑,“咱倆誰跟誰啊,今晚就入洞房啦!”
格格臉上翻紅,“嘖嘖嘖,老鄉見面還沒嘮嘮,就急著入洞房,重色輕友啊。”
西一歐費力地把格格抱起,心花怒放,母老虎的腰真有力,一會翻雲覆雨肯定*,可惜初夜不是老子的了!“誰跟你是友?人生四大如意,今天俺佔了倆。”
格格把手搭在他肩上,任他抱上床,“老爺,啥四大如意啊?”
“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西一歐搖頭晃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