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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二十個冷娃舉著刀槍衝下去,柳天茂腿上有傷,反而落在後面。西一歐拎著擲彈筒跟在傷員中間,腦子裡一團漿糊,靠,真的要跟鬼子拼刺刀?天哪,跟幾千個鬼子拼刺刀,這不是雞蛋跟石頭碰嗎!就是放兩千頭豬在這裡老子也殺不過去啊?
想歸想,又是幾顆毒氣彈打上來,嗆得眼淚橫流,身子不由自主跟隨傷兵下山。
二十個冷娃衝了百十步已和鬼子的先頭部隊接上火,一個班鬼子在發瘋般的衝擊下灰飛煙滅,王春雨揮著軍旗帶冷娃大部隊呼嘯而下,柳天茂砍了兩個鬼子,大刀卷的不能用也不能扔、交到左手,掏出手槍助戰。鬼子一時被衝的七零八落,忽然,兩排頭纏白布的鬼子軍官喊著“板栽”挺著刺刀往上湧,將冷娃敢死隊堵住,冷娃拼了三分鐘損傷殆盡,只剩下兩個,一個揮著短棍、一個舞著菜刀。其中一個棍子一扔,掏出地瓜雷,拉開火弦,高舉手雷縱身撲向鬼子,鬼子哄的散開。
那個冷娃從山上躍下,絆在鬼子死屍上,身子滾倒,地瓜雷沒響。柳天茂在後面大叫,“把雷磕一下,把雷磕一下!”
日軍的地瓜雷設計了雙保險,一要拉弦、二要磕一下延時七秒才會炸,當擲彈筒炮彈時往搓彈筒裡扔相當於磕了一下,這些新兵頭次用地瓜雷哪裡知道。那個冷娃會意,拿起手雷剛要磕,撲撲撲撲,五六把刺刀穿胸而入,立時氣絕,幾十個鬼子軍官嗷嗷叫著迎上來。
剩下的冷娃卻是西一歐的南陽小老鄉羊娃兒,羊娃兒見到同伴慘死,大吼,“鱉兒!老子跟你拼啦!”將手中菜刀砸向對面的鬼子,拿出地瓜雷拔開火弦,在頭上一磕,團身撲向鬼子群,譁,鬼子散開,露出一群繩捆索綁的老百姓。
柳天茂定睛一看,大叫道,“小心老鄉!”
鬼子將幾個百姓推到前面當盾牌,遠處的狙擊手呯呯兩槍打在羊娃兒身上,羊娃兒在空中身子一顫,下意識地將手雷往肚子下一塞,身子重重落地,手雷轟的炸開,羊娃兒穿腸破肚。
“好兄弟!我的好兄弟!”柳天茂扣動扳機,一梭子將子彈打光。
幾兒一道綠色訊號彈升空,鬼子們停止攻擊,退在上百個老百姓後面,王春雨的大部隊戛然而止,柳天茂突然舉著大刀不動了,“爹!”
老百姓中間正是柳天茂他爹柳萬年。
梅野少佐將刀架在柳萬年脖子上,“柳團長,請約束你的部下,皇軍的忍耐是有限度嘀!”
柳萬年臉上黑瘦憔悴,雙眼閃著精光,“大娃兒,跟鬼子還有啥說頭?”
柳天茂如哽在喉,“爹”
西一歐和傷員停下,八百多人盯向前方,上百個百姓在鬼子刺刀的逼迫下封住道路、喊叫起來,從小到七八歲的孩童到年過花甲的老人,口音無一例外都是陝西人,無一例外都是老人、婦女、孩童,冷娃們猶豫的放下棍棒,彼此對視,不知所措。
得!又壞大菜!人質來了!西一歐對鬼子這種戰法也無計可施,說一千道一萬,婦女、孩子都是弱勢群體,殺又殺不得、打又打不得,橫在中間太誤事,自己可不能任人宰割,趕緊想辦法,跑到崖邊看看,以前看小說,總提到有人掉到山半腰的石洞、松樹上活下來,運氣好的還能揀到武林密籍、財寶什麼的,低頭往下一瞧,膽汗都碎了,暗罵這是啥幾巴破山,五十多米高的崖壁,遠看草木茂密,近看光禿禿的、樹藤短小、藏個鳥都能看見,山下巨石嶙峋,摔下去沒得活鳥,找個僻靜地方放下電臺喘氣,奶奶嘀,今兒算是死翹翹了,昨天出來走的急,沒拿鳳凰焰火,現在要是有焰火在,沒準兒金剛、石頭看見就能從哪兒殺過來救額,奶奶嘀,虧大鳥!做事不能大意,一大意準出錯。眼前這兩千鬼子不可能夾道歡迎讓自己下去,難道讓老子投降,那不得讓這些冷娃劈了!或者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