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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迷?」屠休更頭疼了。
「那到不至於。」長惟表示,「不過就像你說的,你們倆個本質上是同一類人,只是你選擇了破壞規則的那條路,而聞哲卻固守著底線,誰若膽敢犯禁,他就會施加懲罰,時間一長,他本身已經是規則的一部分了。」
屠休頷首。
「你點頭幹嘛?」長惟沒好氣道,「我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聞哲那種待人接物風格堪稱溫柔的人,說這些話不是想要你附和,也不是在誇你,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個事實。」
「什麼?」對方起伏不定的態度讓屠休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點頭也會被罵。
長惟說:「我其實不止擔心他,也很擔心你。」
「擔心我?」屠休滿臉問號。
「我擔心你不行……」
「我很行的好嗎!」屠休立刻打斷,「尤其是在床……」
「快閉嘴!誰要聽你個小崽子說這些個黃色廢料?!」長惟差點沒忍住給對方腦殼上來一巴掌,嫌棄道,「我是說,你內在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融合,像是性愛依存症,撒嬌的小女孩,怕孤單的小男孩,堪堪自控的殺人狂,暴力狂兼被虐狂,寵物狗,孤狼,叛逆期少年,反社會等人格……你什麼都融合了,但是你唯獨不在乎自己本身,也就是不在乎身體裡還有多少屬於人的會遵從於道德觀唸的部分。」
屠休無法否認:「聞哲也說過類似的話。」
「他當然會。因為他對『人』這個概念尤為執著。」長惟說,「為此他不止會苛責自己,還會苛責他身邊的人,這才導致了他孤獨且偏執的內在,對絕對公平甚至有一種病態的執著。可感情這種事本來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太過理智反而只會走向糟糕的結果。」
「我知道。」屠休說。
「通常情況來說,」長惟繼續道,「這種偏執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逼瘋。但他每次都能在到達臨界值前透過理智規避掉危險。自控到了這種地步,其實會讓人產生恐懼。就像一臺高效運轉且從不故障的精密機器。」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長惟突然罵人。
「……」
屠休被吼懵了,莫名覺得長惟的口吻有點兒像那個斯拉夫老頭。
「你知道他一邊跟你噁心來噁心去,另一邊完全是一副失戀的樣子嗎?」長惟問。
「失戀?!」屠休懷疑了自己的耳朵。
「你沒聽錯,就是失戀。」長惟道,「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想,你肯定也不知道理由。」
屠休點頭。
「根本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想要什麼。」長惟嘆氣,「反正我是不知道。你如果自以為知道,那就當我沒說。」
屠休垂下視線,顯得若有所思。
「你一定要思考清楚再付諸行動,」長惟說,「否則你之前所做的努力都會在他心底瞬間被清空。因為沒有人能改變他做出的決定。除非他自己願意改變,願意接受,願意自我說服並接納。」
原來長惟並不像那個斯拉夫老頭。屠休點著頭想。
「悶不吭聲幹什麼?」長惟沒好氣道,「聽清楚了到是應個聲?怎麼動不動就走神?自己主動交代剛才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別逼我去『看』。」
「我就……」為了保住自己的隱私,屠休急忙開口,「我就單純沒料到他口中穩重又頗有長輩氣質的偉岸監管人,居然是這種型別的人。」
「什麼型別?」輪到長惟一頭霧水。
「一位含辛茹苦的好媽媽。」
「……」
「而且還是時時刻刻都在為了自己的孩子們操碎了心的那種好媽媽。」
長惟用力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