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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嚴剛想說什麼,忽然臉色一變,質問道:「愛我?那你告訴我,你和師狩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意識朦朧之間竟然叫的是他的名字!」
為你的機智點讚!
「因為……我愛他。」時札狀似猶豫地說。
「你愛他?」柳嚴的心跟著時札的回答起伏不定,現在已經有些偏於癲瘋了,「那我呢?我算什麼!」
「我愛他,但是我也愛你啊!難道我不能同時愛兩個人嗎?」
時札表示,自己的回答簡直是渣到極點了,狗血又無腦,拉仇恨妥妥的。
果然——
柳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不敢相信那話是時札說出來的。
「哈哈,說的好,說的好啊!你愛他,你也愛我……兩人都愛,兩人都愛!」柳嚴笑得癲狂,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眼淚越掉越兇,柳嚴也笑得愈發厲害,整個人都一顫一顫的,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完全停不下來。
說是笑聲,時札卻聽得出來裡面越來越重的哽咽和顫抖。
「啊——」柳嚴一把揮開時札放在他肩上的手,終於嘶叫出聲,「既然你愛他,那你為什麼不和他在一起!為什麼要來招惹我!」
摻著絕望和痛苦的聲音漸漸低沉,柳嚴彷彿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彎下腰,緊緊地環抱住自己。
「時札,時札!如果你愛我,為什麼要如此對我,若是你不愛我,又為何要來招惹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受、不、了!」
柳嚴最後的幾個字咬得特別重,帶著顫音,嗓子沙啞。
時札看著這樣的柳嚴,目光複雜。
我知道你受不了,可是我還是要這樣做,誰讓,這是我的任務呢?
對於時空維護工作者來說,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況,這是強制性任務。
「柳嚴,你恨我嗎?」時札又問。
恨我吧,恨我,你就解脫了。
柳嚴沒有回答。
系統的提示音也一直沒有響起。
時札的心沉到谷底。
我不想如此對你,我也想就此放過你,只可惜,你不願意照我安排的路線走。
你不恨我,所以你會一直傷心下去,直到你對我,徹底絕望。
柳嚴的哭聲漸小,直到最後變得緘默。
時札沒有去安慰他,也沒有就此離去,只是靜靜地站著,看著他。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柳樹後,一雙震驚的眼,正緊緊地盯著他們。
——————————這裡是無話可說的單純的分界線——————————
西華離開了。
時札回去的時候,管家告訴他西華失蹤了,問他要不要找人。
時札拒絕了。
還找什麼,柳嚴怎麼會無故地跑到他的府裡來?自然是西華去找的。大概是西華原本想要自己獻身的,怕自己第二天起不來,就在前一天晚上就吩咐人在那個時刻把柳嚴找來,「捉姦當場」。
西華宿醉,第二天自是沒有去取消命令,所以即使時札並未和西華同床,柳嚴還是來了。偏偏前一夜和時札在一起的,是時守。
一連串的意外造成了更嚴重的後果,不過時札也沒太在意。
反正,柳嚴是註定要傷心的,因為什麼而傷心,根本就不重要不是嗎?
時札正打算離開,管家告訴他,西華的屋子裡有一封信,是給他的。
待時札接過信,管家也自覺離開了。
西華的信很簡單,裡面只有四個字:抱歉,珍重。
對此,時札也只是一笑而過。
抱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