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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會兒,開口:「我是從葉子言那裡要回來的,時札已經被葉子言……這個只是玩偶。」
即使是說謊,衛綬也不願意說出對時札不好的話來。
林澤懂了,「你想告訴他們時札已經不在了?」
聽到林澤口裡的「不在」兩字的時候,衛綬手一緊,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只是點點頭便是確定。
面對這樣的衛綬,林澤也不知道說什麼,目光投向時札,時札思考片刻,最後點頭示意可以,畢竟和衛綬在一起對他的任務更加有利。
林澤見時札都同意了,也就不再反對,只能同意衛綬的決定。
「林澤,你現在先在家裡好好照顧葉子言吧,我會盡力想辦法的。」
林澤眼眶有些紅,「我知道了,時札,我等你的訊息。」
衛綬是在放學後才來醫務室見林澤的,現在回家的時間也到了,見兩人談話結束了,對林澤告辭以後就離開了。
衛綬才剛帶著時札回到家,就被衛偉和李珍叫住了,李珍更是上來就要奪過衛綬手裡的玩偶嗎,卻被衛綬警覺地躲過。
被衛綬躲過的李珍一急,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小綬,你這是怎麼了啊,你到底在想什麼?那種髒東西你怎麼又拿回來了啊!」
「他不是……」衛綬反駁到一半生生止住,抿唇,「葉子言已經把他……玩偶是乾淨的。」
「乾淨的?」李珍疑惑道。
衛偉這時候跑上來打哈哈,「啊,既然那髒東西已經沒有了,那,老婆你也不要攔著小綬了。」
李珍還是覺得很奇怪,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說不出來,甩甩頭。
「不管髒東西還在不在,我只要想到這裡面以前有過那種東西,雞皮疙瘩就一直長出來,小綬聽話,我們不要他了好不好?」李珍皺眉,試圖說服衛綬。
衛綬自然不會同意,登登登地不給李珍說話的機會就跑上樓,躲進自己的房間。
李珍制止不及,只能眼看著衛綬抱著玩偶跑掉。
「哎呀老公你說小綬是不是中了什麼邪啊,這都什麼事啊?」李珍轉頭向衛偉抱怨。
衛偉也沒辦法,只能拍拍李珍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既然小綬想要留著玩偶就讓他留著吧,反正那東西已經被消滅了不是嗎?相信葉先生吧。」
李珍還是不能接受,「小綬的病才剛好,又帶回這玩意,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誰知道那東西有沒有被完全消滅啊,萬一……」說到後來,李珍打了個寒顫,不敢再說下去。
衛偉也只能抱著自己的老婆,不知道要怎麼寬慰李珍。
不管衛偉和李珍是怎麼想的,衛綬的心裡只有失而復得的欣喜和滿足。
鄭重地把玩偶放在床頭,樂滋滋地看著時札。
「總是看著我做什麼?」時札看著衛綬的動作有些好笑,「都不會厭嗎?」
衛綬搖搖頭,髮絲隨著他的動作晃晃,顯得他面無表情的臉有些可愛,他看著時札,眼神從未有過的亮。
「永遠也看不厭。」
時札也沒反對,反正這對他沒有壞處不是嗎?在不會妨礙他的任務的前提下,他也樂得滿足衛綬的要求,放縱他偶爾的任性。
晚飯時李珍還是想要說什麼,卻被衛偉眼神示意制止了。
李珍張張嘴,最後還是悶悶地放棄了。
反正,不管她說什麼,衛綬都不會照著她的話做的,但願那東西已經被弄乾淨了,李珍祈禱。
衛綬今天早早地就上床了,樂顛顛地跑到時札面前一把抱住時札,直接倒在床上來回翻滾了好幾圈。
難得看到衛綬如此孩子氣的行為,時札樂呵呵地還配合著衛綬說:「哎呀呀,衛綬滾得我頭好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