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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一些儀器上,牆角處放著標本堆放在一起,與之相連的還有一間臥室
宋斯年懷疑許亦平日裡經常來這裡,因為這扇門非常地乾淨,他打量了一圈,手輕輕握住了門把手,“咔嚓“一聲門開了。
在看清眼前的一切時,宋斯年的眼瞳劇烈緊縮,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起來,三兩步就衝了上去。
宴歌行趴在一張床上,裸著上半身,蒼白的面板上浮現大片濃豔的紅色紋身,從肩膀蜿蜒而下,爬過腰間,甚至還有血珠在下滑。
他的手無力地垂落在床沿,微長的發遮住了眉眼,宋斯年緩緩上前,將遮住眉眼的捲髮捋到腦後,宋斯年覺得直到今天才看清他的樣子,眉眼之間是用力著色過的豔麗,他的腦中一片空白。
宴歌行是健康的冷白皮,但現在面板蒼白到病態的程度,剛成年的漂亮腰身,白熾燈的光照射下來,好像被鍍上了一等月暉,泛著瑩潤的光澤,紅色的紋身遍佈其上,雖然漂亮,甚至是性感,但卻異常詭異。
他突然反應過來,匆匆脫下衣服蓋在宴歌行身上
“宴歌行?“”宴歌行?醒醒。”他拍了拍他的臉頰,毫無反應。
身後腳步聲響起,腳步落在地面上,聲音清脆,是皮鞋的聲音。宋斯年轉過臉,是許亦,他聲音森冷“你對他做了什麼?”
許亦挑了挑眉沒搭話,“放心吧,死不了,只下了一點點藥而---”
未等他說完,迎面就是一拳砸在他的臉上,許亦捂著鼻子被迫後退了一步,他沒有躲,也沒有反擊,他一抬頭就看見面色不善,冰冷的目光立刻射向他的宋斯年。
“許亦”宋斯年的聲音冷得掉渣,他一字一句地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許亦捂著鼻子看著他們,幾滴血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滑。他伸手抹了一把臉,低頭看看手,語氣淡漠地說著:“看不出來嗎?紋身啊,這東西叫鴿子血紋身,可是花費了我很長的時間才弄到的,怎麼樣,還不錯吧?”
“你最好祈禱他沒事。”此刻的宋斯年像一條毒蛇拉緊了身子,幽暗的眼神透露出冷意,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許亦,露出鋒利的獠牙。
許亦微微怔住,隨即低低地笑了,他單手撐住臉,在一堆內臟裡噗嗤一笑:“你可真是…”
許亦從臺上跳下來,臺上的罐子微微晃了晃,液體跟著上下流動。
“你啊,還太嫩了,宋斯年,你爸爸沒教過你,在沒有與之抗衡的能力之前,不要
露出你的獠牙嗎?”
宋斯年眼底黑壓壓的戾冷,雙拳逐漸握緊,心臟那一塊麻木不仁,又像是有碎刀在一下一下割著。
哥哥
有幼稚的聲音在腦海裡閃過,宋斯年的眼底猝然變得清澈,下一刻宋斯年的身軀猝然僵硬,一滴冷汗從額角溢位往下落。
不要傷害我的天使哥哥
頭痛欲裂,鼻息間的呼吸都淬了冰,讓他覺得呼吸一口鼻尖都覺得刺骨,宛若細小的銀針挑動神經末梢,再次睜眼,眼底烏泱泱的一片,恍若被人潑了濃郁的墨
“怎麼?我說錯了?許亦換了一個站姿,雙手抱胸眼神冷嘲熱諷,“就算我今天殺了宴歌行,你有能力致我於死地嗎?”
“你沒有。就像你救不了你父親一樣。”
“現在的你,帶不走任何人。”另一道聲音也在他腦海中響起。
他揹著光線,整個人陷在陰影裡,將他與昏迷不醒的宴歌行劃出一條涇渭分明的線。
許亦自顧自地說著,又自我認同般的點頭“也是,畢竟下賤東西的種也是下賤的東西。他先前說話時還帶著笑,在最後一句語調徒降,帶著點陰陽怪氣:“你說是不是呀?”
宋斯年手握成拳,彷彿拳頭都要被他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