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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介紹那個絕活。
所謂絕活,其實就是一種催眠術。趙昆本是臺灣人,他們家祖傳有一種攝心術(以前在湘西,那叫邪術)。後來,趙昆又去美國學心理學,在一個印第安土著人那裡學會了一種催眠術。回臺灣後,他結合二者自創了一種催眠療法,幫人治病。行醫十幾年,在臺灣頗有名氣。後來應大陸一個彭姓慈善家的邀請,才來了大陸。
白剛邊說邊又向耿罄要了那隻金手,拿出膝上型電腦,把金手裡的音樂複製在電腦上。
然後,白剛要兄弟倆躺下,雙腿自然伸開,雙手平放於身體兩側。接著,音樂響起,泉聲、風聲、鳥聲……山谷清音……白剛忽然改了音調,用極柔和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開始引導:
“放鬆、放鬆……想象你出生以前是個什麼樣子……”
慢慢地,兄弟倆的意識變得非常模糊,感覺四周一片深沉的黑暗。黑暗中,似乎有很多輪子在旋轉。忽然,從天而降一個大光柱。他們的眼睛被刺痛,看到的全是金光。剎那間,他們進入了一個非常感人的場景:
一對父子,在一間簡易的大木屋裡行醫治病。屋裡屋外擠滿了人。耿罄可以覺知那個父親就是他自己,名叫喻仁;那個兒子就是他弟弟耿聰,叫喻義謙。這應該是他們好多輩子以前的事情了。
“那是什麼朝代呢?”
白剛在旁輕輕地問。
“是唐末中和二年,到處有農民起義。我本是陪同父親前往永州上任,途經湖南湘鄉時,碰上瘟疫流行。我家世代行醫,我父親和我都通醫術,於是臨時決定暫緩行程,為鄉民治病……”
說到這裡,耿聰聲音有些哽咽。過去的事情還像電影一樣在兄弟倆的腦海裡播放。
耿罄看到:後來,他自己染病去世。他兒子含淚繼續救治百姓,後與當地一位秀才之女成婚,懸壺鄉里,不入仕途。
往事歷歷,仍在不斷播放。耿氏兄弟進入催眠狀態已經五個小時了。
“醒來吧!把眼睜圓了……”
在白剛的引導下,兄弟倆慢慢醒了過來,眼中含著淚水,但催眠中的事情已忘掉十之*。
白剛拿出一小包茶,泡了兩杯給兄弟倆喝。然後,他拿出一個非常精美的筆記薄,裡面都是趙昆手寫的催眠治療要領。白剛又講解了一遍音樂、引導詞的的運用。從那以後的半個月內,兄弟倆一直在白剛的指導下練習催眠術。
等他倆差不多學會了,白剛交待不能隨便使用催眠術,即便是治病也要慎重。又說了一些將來有特殊使命等雲裡霧裡的話。之後,白剛便一去不返了。臨走告訴兄弟倆,那個邀趙昆來大陸的慈善家有很多利益大眾的事情要做,將來很需要兄弟倆的幫忙。
另一邊,林江把兄弟倆安頓好,在一笑堂住了一段時間後,又開始四處採訪。研究他的巫儺文化去了。
在外面呆了一個多月後,他從長沙回通道看望女兒和耿罄他們。
到了縣裡,他先去梅溪湖的湖心亭見一個朋友。他去得很早,看到湖中有幾隻烏龜在游來游去,就饒有興致地觀賞起來。一抬眼,見遠處過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走近了,才知道原來是上次那個小女孩黃禕的母親嚴秀敏。兩個人都覺得很意外,打過招呼之後,都情不自禁地臉紅心跳,鎮定了幾十秒之後,他們開始閒聊。
原來兩個人都是來會同一個人的。這個人叫王文敏,從北京過來的,打算到長沙開一家書院,教四書五經。這次來通道,一是旅遊,二是訪故友。
林江和嚴秀敏原來都和王老師熟悉,這次都計劃跟王老師學習經典。
呵呵,這世界有時候就是這樣,很小,很巧。潛意識裡的願望把人與人聚集到了彼此喜歡的一個圈子裡。
嚴秀敏的丈夫本來是一個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