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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寫更多這樣的好故事。”
很快,《射鵰英雄》的第一本書上世了,連帶的還有李氏的唱片。
一部小說在連載的時候,也許話題不多,因為已經融入了日常當中,人們習慣了每天翻開報紙閱讀,習慣了去茶館聽書。可是當這部火紅的小說出書的時候,那種火熱就截然不同了。
因為許多人擠到書店裡爭相過問成書時,就會造成轟動,更何況與書相配的,還有兩首非常棒的歌曲。
這個年代的新式歌曲其實更像戲劇,要麼拖著長聲,要麼九曲十八彎,很少有這樣輕快、清爽,像山歌一樣的調子。
最明顯的就是,唱片公司的唱片一下子就售罄了。書倒是沒有出現搶不到的情況,因為早就預料到銷量會很多,所以書商一開始就大量印刷了。相比而言,唱片就做的少了,結果出現供不應求的情況。
你能看到許多年輕人,在黃包車或者電車上拿著一本《射鵰英雄》閱讀,能聽到飯館和酒館的留聲機裡播放著《精忠報國》和《刀劍如夢》,能看到街上一群群的小孩,拿著棍子自稱丐幫弟子,打群架的時候,還念打狗棒法的口訣……
小年輕們不再唱什麼老掉牙的戲詞了,改唱‘狼煙起,江山北望……’,情侶們稱呼對方,流行起了x哥哥,x兒,連雪蘭在小說裡詳細介紹的‘叫花雞’都成了餐館裡的名菜,菜譜都是‘洪七公的叫花雞’。
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的,名聲不顯的時候,自然安安穩穩,一旦聲名鵲起,那就成了出頭的椽子,有的是人想打你一頓。
一些小報紙不知為何,突然冒出了許多咒罵《射鵰英雄》的文章。從歷史考據到語言風格,從三觀到底蘊,統統罵了個徹底,並且還用最惡意的方式揣度雪後山嵐,比如,你為什麼寫這樣一本反社會,反封建,宣揚隨便殺人的書籍啊?是不是本身跟政府對抗啊?治安局怎麼還不把人抓起來云云。
反倒是一些正規報紙忽然出評論支援雪後山嵐了。
“讀《射鵰英雄》,我幾乎痴了,每日食不下咽,滿腦子都是那精彩的故事,神秘的武功。義薄雲天的俠客,瀟灑美麗的女俠,還有那些瀟灑不羈,各具魅力的人物,我幾乎每晚都是夢著他們入眠的。”
“雪後山嵐帶給了我們一個不一樣的江湖,這個江湖雖然同樣腥風血雨,卻瑰麗的如同一幅畫卷,俠客們在畫上向我們展示他們精彩的人生。”
“武俠,武俠,這是我看過的最精彩的武俠,真正是武功高強,俠肝義膽!不但如此,故事場景紛繁,氣勢恢宏,頗有史實之作的苗頭,完成之時,必能名垂千古。”
“郭靖生性質樸,卻是俠義的化身,黃蓉古靈精怪,卻至情至性。他們一個拙而真,一個巧而真,都是絕代之人,天生一對,令人豔羨。”
這些爭論一開始沒有引起雪蘭太大的注意,畢竟《燃秦》剛剛出書的時候,也是引起了很大爭議的。可是漸漸地,雪蘭就發現不對頭了,那些小報吆喝得越來越猖獗,死抓著雪後山嵐借文章諷刺時事,暗指雪蘭不滿政府。
《文學報》自然不肯被這樣潑髒水,馬上派出專欄作家寫文章,駁斥這些無中生有的說法,並要求雪蘭親自寫一篇文章來駁斥。
“不管你寫故事的時候心裡是怎麼想,明面上一定要站對地方。”許編輯來勸她說。
雪蘭想了想,就點了頭。
不過這個文章怎麼寫,卻有說道。
間而言之,既不能拍馬屁,也不能傲嬌。因為傲嬌是作死,拍馬屁則臭名聲。
思前想後,雪蘭寫了一篇評論文章,題目就叫做《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在這篇文章裡,雪蘭詳細地闡述了自己對於‘俠義’二字的理解,當然了是站在擁護政府統治的角度上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