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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長老是明白人,那相信當年一事是我所為嗎?” 分明是夏季時節,木屋內卻有些冷意。 此時熱茶緩緩倒入茶杯,白色煙霧自下而上,翻卷著慢慢升空。煙霧消散於半空中,彷彿在無形之中,給這間屋子內添置了些許的暖感。 木房中間擺放一張桌子,幾條惹眼的裂痕橫跨整張桌面。而上面擺放幾盤算不上精緻的酥點,也就是此時被拿起。隨著聲音落下,手指一僵,酥點也掉回原來的位置,星星點點的碎屑落在周圍。 對面而坐的兩人面前各擺放了一杯熱茶,一杯已經見底,另一杯卻依舊。 “小輩非前人,不敢論其因果對錯。” 張逸僵在半空中的手恢復自然,重新拿起那塊酥點,放入唇舌之中。上下鄂微動,細細咀嚼,感受甜意來回縈繞。等到甜意漸淡,輕動舌尖,吞入腹中。 “前輩應該也已然看出來了,我與師妹長老身份只是掌門吩咐的而已。我不奢求什麼其他的,世間的這些爭論,我不想介入,更不想評價。” 張逸輕聲嘆息,低眉看著擺放在自己面前的熱茶,目送杯中熱氣升入半空,又消失不見。 “但……”他停頓了一瞬,重新抬頭與葉漓面對相視:“若非謠言,雨霧林也不會這樣引人注目。往不好點說,現如今一談到北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雨霧林,就是餘陽。還有您。” 的確,在多年以前,北域只是一片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地域。算出名一點點的,也就只有流傳於幾人口中的壯林盛景,仙湖靈地。 但修真界真的太多太多這種地域,這樣幾人口中的盛景,根本起不了任何波瀾。 葉漓聽張逸說著,抿了一口清茶,沉寂半晌也沒開口。 於是張逸頓了頓,又說:“雨霧林是何人故意使其名聲大噪?” 這一句話倒是說在點子上,可葉漓神色不變,放下茶杯,說:“張長老覺得是何人?” 張逸有方向,但他不敢輕易下定奪,畢竟葉漓說到底,也只是位與他聊得來的前輩。 現如今聊的話題,問的問題,是這種危關自身,甚至全部同僚的話語。張逸不是沒腦子,他很明白,不能輕易開口。 張逸長時間沒有回答,葉漓也明白了,語氣輕鬆,笑道:“張長老不必為此煩心,也請相信我,雨霧林這一遭,會有一個結果的。” 葉漓的語氣很平淡,並沒有回答張逸之前提出的問題,而是給了一個很籠統的答案。 “我總覺得,葉前輩知曉很多東西。” 張逸知道問不出來,也沒打算問出來。於是在葉漓說完之後,扯開嘴角,半開玩笑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張長老想聽些什麼嗎?或者,真是打算這樣一直下去?”葉漓拿起一顆蜜餞,混合著茶水送入,“要知道,張長老越想遠離紛爭,紛爭越會離你更近。” 張逸看向旁邊沉睡的林雀,開口:“半月前……前輩是否去了玉訣?在我們第一次給您那塊卜卦石之時。” 嚯,問這個。 這問題葉漓倒不知道怎麼回他了。 “前輩不必隱瞞我,我雖只是弟子身份,但那塊卜卦石是我門派數一數二的寶物,天下唯此一件。它有沒有傳送的功能,小輩怎可能不知情。” 見葉漓閉唇不語,張逸緊接著說:“臨出行前,掌門的異樣,身為大弟子,對於門派日後的危機的不能為掌門排憂解難,實屬不當責。” 他這孩子實屬犟,就只有犟。 葉漓說:“你們掌門說了什麼?” “掌門說,這次北域之行是玉訣的一劫,更是關乎日後玉訣的存亡。此一遭,玉訣可能就此滅跡。” 說出這句話,當日細細叮囑的話語彷彿在昨日,而張逸語氣中依舊透著難以置信。 可玉訣掌門是何人?一生專研卜卦之術,從幾百年前到了如今仍然是天下數一。這樣的威懾力,張逸又不得不選擇去相信這位口中的擔憂。 “玉訣的這些年穩坐三大門派,雖不是好名爭利之派,但也不是憑藉與任何人的關係好坐上來的。使其三大門派之一銷聲匿跡,這……怎可能?” 葉漓靜靜的聽著,動手給自己的茶杯又倒了些熱茶。順著茶水聲音開口對張逸道:“你們掌門當初給那塊卜卦石之時,你們也知道,找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