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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關於曾經的事情,再木訥的腦子在一定時間之後,也反應過來當時的事情。
殊禾原本是想要去尋仇的,但沒得到什麼開心的訊息。看到他們生活得也不好,加上那年恰好鬧饑荒,田裡的糧食都乾死了。
不知誰想出來的主意,他們讓那個血緣上的姐姐,和村裡的其他女人一起一次次的生孩子,給村裡的人們提供基本的食物來源。
若是沒有孩子,或者生不出來,他們就殺了當天難產生不出來的婦人。
炒肉燉湯,能吃一個星期。
殊禾當時看著這一幕幕,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
她生來情緒就很淡然,在修煉之後,原本就缺失的情緒就更加不復存在。
她沒有動手殺人,只是在周邊設下結界,讓他們出不去這個村子。不出十幾年,不對,都不用那麼久,幾年就能死得死光,吃得吃絕。
他恢復正常之後,待了沒幾天,又準備離開。
其實殊禾也沒想到,那便是最後一次兩人以正常語氣交流。
後來,他不知做了什麼被修仙者抓住,當時的他腦袋被驢踢了還是怎樣。在他們還沒用刑時,他便全盤吐出殊禾所在的位置,讓殊禾險些死在那些修仙者手中。
呆了近百年的地方被燒燬的心情,跟七歲那年被爹孃賣走的情緒猛然間重疊在一起。
憤怒,不解,怨恨,背叛。
其實兩者沒有關係,但殊禾到底放在他身上的在意比他們好太多,多到以為這畜生是什麼好東西。
然後就在後續殊禾躲避修仙者追殺的過程中,他一直透露殊禾的行蹤。大大咧咧的到處宣揚,說她身上有百年前某宗門留下的世界上無二的寶物。
殊禾當時一邊被打,一邊還要罵這孽畜。
可以說,她當時在幾年的過程中,罵這狗東西就沒有重疊的詞彙。
後來修仙者抓不到她,優秀的人員更迭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所以人們就漸漸的將這當成一個流傳,除了當時有親身被殊禾打過的人,沒幾個再去關注這方面的事情。
而兩人的仇,在殊禾終於消停的那一天起,徹底翻盤而來。
他們兩個怎麼互相恨起來的,她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這幾年,兩人鬥得越來越狠,越來越厲害。
她雲遊各地其實不是為了雲遊,而是在滿世界追殺這個畜生。
但很奇怪,除了最後一次兩人以正常語氣聊天之後,殊禾就再也沒見過他。
即使當時被追得滿世界跑,各地流言因這人愈演愈烈,殊禾都沒有再次親眼見過他。
這種感覺,像是他已經人間蒸發。
但每次她一有這種想法,就會有新的挑釁物件扔到面前。
有時候是靈氣侵擾,有時候是小妖不怕死的打攪。反正查到最後,還是那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靈氣流動。
一直不厭其擾的殊禾,就堅信了這小強死不了。在近幾年就一直追著他的痕跡,一直追到西北。
西北的蹤跡最明顯,還能找到他來回的氣息。
但殊禾在田宗主的門口蹲了足有幾個月,都沒蹲到那廝的半點衣角。期間,在茶館喝茶,還被瘋子打攪。
但就是在她教訓那瘋子時,感受到他前所未有,強烈的氣息。
殊禾當時下意識以為,這瘋子就是他為噁心殊禾假扮的。所以在下手的時候,都忘記當時用幾分力去打他。
但最後那瘋子差點被打死,殊禾才發現他身上那股強烈的氣息的來源,是源於他頭上一根,不知何時沾上髮絲的白色半透明絲線。
殊禾問他哪裡粘上的,他卻一直嘀嘀咕咕的說他看見了山神,要懲罰他。
想著,殊禾看向前方正在帶路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