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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這麼說,可他手卻捨不得放開,她身上那抹香像鴆毒一樣誘惑。
“你怎麼了?”
沈意濃不是恩將仇報的人,剛剛跳山崖,一路碰到那麼多樹枝和山石,都是蕭寅煥護著她,沒讓她碰到,她全身都很好,可蕭寅煥身上被劃了幾道口子,有血跡滲出來。
“沒事。”
蕭寅煥還在逞強。
沈意濃從自己揹包裡拿出手電筒,開啟照到蕭寅煥臉上。
蕭寅煥被手電筒的光晃得眯了眼,拿手擋了下,適應光線才放下來。
沈意濃看到他往日桀驁驕衿的一張臉全然沒有了往日灑脫和漫不經心,唇色很白,眉頭皺著,應該是很難受。
她伸手探了下他額頭,探到一抹冰冷。
手電筒將他照了個遍,後背果然有一處大傷口,應該是剛剛跳馬被尖石劃到,很深,那石頭都還鑲在他肩胛骨處的肉裡。
血還在往外冒。
“你流血了。”
“嗯。”
男人曲起膝蓋,手搭在上頭,並未在意。
“我幫你止血。”
“不用,他們很快會追來,坐著休息會。”
沈意濃沒聽,從自己包裡拿出止血藥給他灑了點,“這石頭長又尖,不好取,等回客棧才能處理。”
蕭寅煥繃著神經,剛剛她處理傷口,手按到他後背,溫軟得不像話,他一動不敢動,月色透過洞口照進來,透過手電筒的光,他看到兩人的身影。
沈意濃低頭仔細給他撒藥,影子離得很近,她也離得很近。
放好藥,她坐到他旁邊,靠著山壁,側臉看向他,“你是不是餓了?”
說完她把小手電塞到蕭寅煥的手裡,開始翻自己的包,蕭寅煥看著他從沒見過的手電筒,心裡已然千波萬浪,偏他掩飾得很好,享受著眼前小姑娘的噓寒問暖。
人生二十三年,五歲之後,再沒人問他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餓了,而會那樣拿手探他額頭看是否會發燒的只有他母親。
“我包裡有小蛋糕。”沈意濃摸到一個開心極了,解開遞到蕭寅煥嘴邊,蛋糕散發甜膩的香味,是蕭寅煥喜歡的甜味。
包裝紙和這樣精緻的小蛋糕蕭寅煥自然沒見過,他抿著唇,靠著牆,微微的昂頭,那喉結更顯突兀,跟著滑動了一下。
“我不餓,你吃吧。”
“張嘴。”蛋糕被沈意濃懟到他嘴邊,她又翻出一盒純牛奶,插了吸管,“喝吧,這個對你身體好。”
見蕭寅煥沒動,沈意濃以為他覺得食物有毒危險,她掰開一點自己吃了,“沒毒。我犯不著要你的命啊。”
蕭寅煥被她自證清白的樣子逗笑,他難受得快忍不住了,沈意濃將蛋糕再次遞過來時,他張了嘴。
沈意濃給他喂完蛋糕,將牛奶遞到他嘴邊,他垂眸看了兩眼,喝了。
“沈意濃。”
“啊?”
“如果等下那群人找到我們,你就把我交出去,讓他們放你走,他們要追殺的人是我。”
嘴裡蛋糕很甜很軟,蜿蜒到心頭,蕭寅煥吞下去,嘴裡無限回甘。
沈意濃沒想到他竟然讓自己交出他。
可他不是毀天滅地很厲害嗎?
“你怎麼了?”
“我動用不了內力了。”
“那你是要把我丟下?”沈意濃抬頭看他,眼神依然清亮,“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