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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貴妃沉默了半刻才開口:「他倒想獨善其身。」
「姜氏前幾日回姜府回來說父皇有意命人任吏部侍郎。」姜氏是燕王正妃,其父乃中書侍郎姜衍。
「聖人真是……」蕙貴妃冷笑一聲。
燕王看了眼殿外說道:「母妃慎言。」
蕙貴妃牽了牽嘴角,將昨晚事情告訴他。
「母妃太心急了,章懷驕奢淫逸不學無術本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就算父皇賜婚了,溫家估計拼死也會抗旨的。」燕王犀利的說道。
被兒子這樣不著掩飾的說著自己孃家的子孫,蕙貴妃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尷尬的回他:「若是你晚兩年成婚,昨晚我請的就是你們倆的婚事了。」
有溫家這顆大樹誰不想靠著,現在說這話已經晚了,溫家根本不可能將溫妧送進燕王府做個妾室。
燕王也不由的帶著一絲遺憾:「溫惲一直不願站隊,只要他保持現狀,我們不得罪溫家就行了。」
聽燕王這樣說,蕙貴妃嘴上雖然應承下來,但內心的小心思一直在浮動著。雖然聖人不願賜婚但若是溫妧主動想要嫁給章懷,他還能攔著不曾。
「殿下,前面傳來訊息,昨晚蕙貴妃為章懷和九娘子親婚惹怒了聖人,聖人當場拂袖而去。」福安小心翼翼的稟告著。
蕭昶攥緊手中的筆,怒極反笑:「章家莫不是瘋了。」
第64章
明德殿
殿內一片寂靜,福安恨不得把頭埋在地上,他已經不知多久沒見蕭昶如此動怒了,特別是近兩年蕭昶越發不喜形於色,他們身邊的服侍的人如今也很少能猜透他的心思了。
「傳賀玉。」蕭昶不辨神色。
「唯。」福安領命。
福慶見福安出來上前看了眼緊閉的殿門:「師傅,裡面怎麼樣了。」
福安搖搖頭似是可惜的說道:「天要下雨孃要嫁人,有人瞎折騰攔都攔不住。」
言罷,伸手敲了敲福慶的頭:「跑趟詹事府,請賀司直來一趟吧。」
「何人惹得殿下如此震怒,竟要請賀司直。」福慶好奇的問福安。
「嘖!還不快去,不該問的事情別問。」福安踹了他一腳。福慶嘿嘿一笑,撣撣袍子上的灰塵一溜煙兒的跑出去了。
這賀玉雖然不過是太子詹事府的七品屬臣,但其師從御史大夫,寫的一手好文章。曾在背後替御史大夫寫了一篇彈劾前尚書右僕射於慎芳的摺子,言辭犀利,針針見血令其羞憤欲死當著朝會文武百官的面摘下魚符請辭。
賀玉當時風頭無兩,不知多少人發出拜帖,前去求他入仕,結果他毫不留戀轉頭離開長安,一直到五年前投入太子門下。
福慶一邊往詹事府跑著一邊幸災樂禍著,反正不管是誰落了太子殿下和賀司直手上便沒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福安到了詹事府,被管事兒的總管公公看見了,立刻上前奉承道:「福慶公公,今兒怎麼有空來這兒,去我屋裡吃茶?」
「哎喲,多謝哥哥了,但今兒不行我這兒正忙著呢,下次吧!」話畢朝院內看了看問道:「可知道賀司直在哪兒嗎?」
「那位爺在殿後頭又闢了塊地擺弄他那堆草呢!」總管太監示意一旁灑掃的小內監領著福慶去尋賀司直。
「多謝哥哥了,下次去我那兒坐坐。」
「這就見外了,多替我在殿下那兒美言幾句就行了。」總管太監肥胖的手拍了拍福慶的小身板。
福慶扯著笑點點頭,匆匆拉著那小內監往裡走著。
走到殿後面,見一片枯地上蹲了一位身著綠色官服的人。
「見過賀司直,殿下有請。」福慶彎腰稟告著。
賀玉嘆了一聲氣,拍拍腿,站起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