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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正則……果斷地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耳根子終於清靜了,並沒有。
其他人見探花郎暈過去怕擔騷擾罪名走了,唐立和戴堯沒這顧忌,兩人跟到謝正則臥房。
「湛明,你太不夠義氣了。」唐立和戴堯異口同聲道。
一人氣鼓鼓,一人傷心欲絕。
謝正則覺得自己可能被打傻了,無法理解。
好友之間還是有點兒默契的,唐立和戴堯不等他發問就為他解惑。
戴堯氣謝正則不讓他對義川公主負責,卻又背著他偷偷摸摸跟義川公主勾搭成奸。
謝正則:我沒有別瞎說我跟義川公主清清白白。
戴堯:我不聽我不聽,你就是撬兄弟牆角。
唐立生氣的角度可謂刁鑽清奇。
他認為謝正則跟義川公主勾搭上了居然不告訴他,害得他還是聽了謠言才知道謝正則要尚主了,百事通威名墜地。
謝正則再次喊冤:我沒有勾搭義川公主別瞎說。
唐立氣憤:「都這時候了你還狡辯?整個長安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跟義川公主在酒樓裡言笑晏晏,一頓飯整整吃了三個時辰,期間你為她剝蝦殼挑魚刺,舀湯倒茶遞水果。出酒樓大門時,義川公主只顧說話沒留意腳下被門檻絆了一下,幸得你及時扶了一下才免於跌倒,義川公主還衝你笑了笑。」
好詳盡,要動作有動作,要表情有表情。
沒誰會以為是假的。
謝正則也不得不承認,這些都是真的,只是……他獻殷勤的物件是薛眉盈。
「我照顧的是盈娘,盈娘就是奉皇命為義川公主說親的薛家女兒,當時我們一共有四個人。」
「湛明,你啊……」唐立拍謝正則肩膀,真誠的小眼神看他,「義川公主金枝玉葉,討好她並不可恥,你不必遮遮掩掩。」
戴堯一旁哼了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湛明,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
謝正則:問題是我沒做啊。
被塞了好大一個空心包子,謝正則咽不下去,怒道:「我暈過去了,兩位請便,好走不送。」
把唐立和戴堯趕走,耳根子終於清淨了。
謝正則忍著嘴角臉龐疼痛喊小廝,他傷得不輕,醒來後薛眉盈卻不在,以薛眉盈的性情知道了一定會來看望他的,大聲喊小廝,要差小廝去薛家報訊。
小廝進來,一同進房的還有一個客人——杜維楨。
杜維楨穿了一件白色雲錦鑲正紅滾邊錦袍,很有幾分雪裡紅梅的卓然。
「你來幹什麼?」謝正則警惕問。
「探病。」杜維楨看著謝正則,關切問:「疼不疼?」
謝正則搓了搓手臂,掉落一地雞皮疙瘩,「你直說來意便是,別嚇人。」
杜維楨是個實在客人,立刻遂主人意願收起客套,問道:「聽說你跟義川公主不日要成親了,是真是假?」
謠言發展真快,唐立和戴堯口中他還只是跟義川公主勾搭上了,這不到一柱香工夫,外頭就傳他要成親了,從杜維楨進自己家這片時工夫,會不會已經傳成義川公主珠胎暗結了?
謝正則仰天一聲長嘯。
當然沒有,在情敵面前,謝探花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從容道:「純屬謠言,我跟義川公主一點不熟,不過是陪盈娘見她。」
杜維楨「哦」一聲,沉默了片時,道:「那什麼剝蝦殼剔魚骨的你侍候的是薛娘了?」
「正是。」謝正則簡直要淚流滿面了。
知己啊!
他理解薛眉盈和義川公主突如其來的友誼了,他現在就想跟杜維楨結拜,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