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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撩了撩眼皮,沒好氣問:「改過來了你就嫁給他?」
薛眉盈噎住,皺眉苦惱地思索。
「等他改過來了再思量不遲。」謝正則笑著安撫她。
「有道理。」薛眉盈當即丟開,說起□□穆哲的計劃,簡而言之,就是往後穆哲若是還到薛家提親,每開口一次,就讓他狠狠地出一回血。
「行吧,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徐氏懶洋洋道。
謝正則肚子裡盤算了很久,準備了一籮筐話要說服薛長臨跟徐氏的,沒派上用場。
不對勁。
事出反常即妖。
難道又有別的人家向薛家提親,故而薛長臨和徐氏不在乎穆哲了?
謝正則警惕性極高,薛長臨和徐氏走後,當即喚來侍候薛眉盈的婆子,旁敲側擊打聽。
婆子異口同聲,府裡沒發生什麼事,也沒聽說有人到府向薛眉盈提親。
找不出異常的原因,謝正則只得作罷。
謝正則猜的不錯,確是有人向薛眉盈提親,不是別人,正是容琪的母親安遠伯夫人,只是侍候薛眉盈的婆子不知道。
容琪美貌傾城,喜歡他的女子甚多,他卻無意娶妻,只以勾搭人為樂,引得人為他神魂顛倒了再嘲笑一番,安遠伯夫妻倆個因他這個毛病愁白了頭。
前些日子容琪又勾引了一個女子,那女子出身世家大族,被容琪恥笑後沒像其他女子那樣忍氣吞聲,而是告訴了耶孃,耶孃大怒,告到皇帝處,皇帝召了安遠伯申飭了一番,道容琪若還這樣,就捋他安遠伯世襲的爵位,安遠伯夫妻大驚失色。
謝正則要懲治容琪,免不了窺探打聽,驚動了安遠伯府,安遠伯夫妻倆怕他對容琪不利,忙交待人查謝正則,由謝正則查到薛眉盈,知道謝正則在努力幫薛眉盈做媒,到處打聽未成親男女,遂釋然,本擬丟開,忽而想,謝正則性情高潔端方,薛眉盈一個女□□卻能差使他,興許有什麼過人之處,能收服容琪也不一定。
所謂病篤亂投醫,安遠伯夫婦也顧不上門不當戶不對了,也不在意薛眉盈糟糕的聲名了,只要能讓容琪收心,娶妻生子,本本分分不再出去沾花惹草,保住爵位就行。
託媒人說媒怕薛家領會不到安遠伯府的誠意,容夫人於是親自到薛氏布莊,假裝買布巧遇徐氏,然後話趕話露了求親的意思出來。
一個商戶女兒,一個侯府世子,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徐氏想嫁女想瘋了也不敢答應,卻又不想失去這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於是假裝沒聽懂,只約安遠伯夫人得閒了一起到城外香積寺上香。
安遠伯夫人心領神會,這是要給兩個年輕人相看,兒女有意了再提親,她也怕兒子不願娶薛眉盈到時下不來臺,巴不得呢,滿口應承。
薛長臨扶著徐氏回房,進門,揮退侍候的下奴,把房門關上,小聲問:「真不告訴盈娘?」
「告訴盈娘,湛明就知道了,湛明知道了,這親事還能成嗎?」徐氏發狠道。
「可是,我總覺得不對勁,咱家門第和安遠伯府差太多了,盈娘又是那樣的名聲,容夫人主動提親,好生古怪。」薛長臨很是忐忑。
「先讓盈娘跟容琪見一見,咱們暗處把人瞧瞧,又不是即時下聘寫婚書,有什麼要緊。」徐氏不以為然。
其實心中也很擔心,原來還有幾分猶豫,方才聽得謝正則帶薛眉盈去砸了穆氏茶樓,當即拿定主意。
再給謝正則這麼搗亂下去,女兒甭想嫁出去。
穆哲病癒下床後,迫不及待又跑薛家來了。
謝正則氣得不行,假說徐氏信佛,要穆哲給香積寺添一百緡錢添香火為耶孃祈福表孝心,穆哲當場又暈了過去,謝正則自為得逞,薛眉盈更是樂不可吱,咭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