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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還不懂事的小姑娘,其他人都禮貌示意。
搞得牛曉受寵若驚,點頭哈腰回應著,挺拘束。
女老闆賞足面子,板牙儼然成作東的,樂屁顛的,隆重介紹一番:“牛曉,這就是我們公司老闆,你叫婧姐就行!婧姐,我鐵哥們兒,牛曉!”
“牛……牛老弟,你好!”婧姐聽牛曉名兒挺怪,拉著動聽的半啦山東腔打招呼,有禮節地伸出只小嫩手。
牛曉顧不有職業偏見,趕緊前握手,感覺像攥著滑膩靈活的小青蔥。
客套一番,板牙偏安排牛曉挨婧姐坐,咋推辭也不行,就只好從命。
被婧姐和板牙夾中間,像一對兒兩口子圍繞個貴客,牛曉感覺蠻有身價,都有點兒找不著北了。
那小姑娘則和丫丫混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又抱又鬧。
能瞅出來,交往不是一天兩天了,好得像一家人。
蘇小雅則安靜坐著,圓臉面帶矜持微笑,不時別有意味盯牛曉。
這叫牛曉挺安慰,更覺著還得學雷鋒做好事,起碼能稍稍樹起英雄形象,挨大背頭那頓揍也算蠻值的……
一桌人東一句西一句閒嗑,為稍後的酒宴預熱。
別人都認識,牛曉就和丫丫特別親的那個小姑娘頭回見,禁不住多瞄兩眼。
就瞧小姑娘穿著鮮豔乾淨,頭髮紮成倆小山羊角。
人長的嬌小玲瓏,身子單細,臉白肉嫩,特別是眼睛長的像婧姐,大大的,直閃亮,像兩汪清凌凌的水。
就是牙不好,裡出外進的,下巴子也微微往兜,看著依稀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一時間又想不起像誰。
見牛曉盯小姑娘,婧姐眨眨雪亮大眼睛,嫵媚一笑:“噢,這是我女兒,八虛歲了,叫嬌嬌!”
說完,又把嫩錐臉朝向孩子,柔聲提示:“嬌嬌,叫牛叔!”
聽到媽媽提醒,嬌嬌馬收了笑,歪著小腦瓜,一對山羊角像要來頂人,大眼睛剜呀剜的,目光裡閃出一絲冷漠,啥話不說。
哼,還嬌嬌呢,哪有嬌巧可愛的樣兒,連點禮數都沒有!
牛曉暗中評價著,可畢竟是孩子,和誰近,對誰好,沒啥挑的。
只是心裡想到,當媽的婧姐是幹服務行業的,哪能顧得女兒,從小有點兒小叛逆也正常,只要別近墨者黑,將來也走錯道就好。
關鍵女的性別不佔優勢,一般被認為是被男人佔便宜的主兒。
如果是個帶把的,要能成個韋爵爺那樣的人物,把皇都玩在股掌之間,還劃拉一群如花似玉老婆,也算特殊教育下有非凡造就!
這時,板牙稀罕地伸手爪子,眼神從沒見過那麼慈愛,在嬌嬌頭溫柔摸兩把,像爸爸說教女兒似的嚷嚷:“嬌嬌,不告訴你得尊敬長輩嘛!聽話,快叫牛叔!”
瞅板牙那近乎勁,牛曉心裡直犯嘀咕。
切,好得父女倆似的,這嬌嬌該不是板牙和婧姐生的吧?